“小姐!”
千云连忙伸手扶住祁韶安,面上是难以掩饰的焦急。
酒楼出事了,叶大哥还被抓了。
这可如何是好。
祁韶安深吸了几口气,素手死死的抠着背后的门板,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脑中不断盘旋着几个词语:中毒,昏迷,官府。
看来此次遇上了□□烦。
她闭着眼沉思一瞬,随即睁开双眸,那里是少见的深沉和冷光。
“千云,你立即回小院待命。”祁韶安撑起来,侧头吩咐道,紧接着她快步走出店铺,对一直等在门外的小黑快速说道:“小黑,你同我去酒楼!”
“是!”
……
“先生,咱费了一上午,又白跑了。这卫十压根不认识这物件!”
南渊抱着手里的佩剑,清秀的小脸上挂满了失落。
一旁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无奈笑道:“你啊,就是沉不住气。这不是还有一个呢吗。”
南苑听完依旧没有多大起色,耷拉着脑袋,表情恹恹:“我觉得啊,这个也没戏。”
中年男子好笑的摇了摇头:“不试怎么知道。”
南渊把手里的佩剑拿下来,偏头看向老先生:“也就您,这么锲而不舍的寻了这些年,南渊说句冒犯的话,公子还在不在都是两说。”
中年男子突然停住脚步,和善的脸上一下变得严肃起来:
“你手上的珠子难道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公子寻不到,侯府何以维系!这话我听过也就罢了,若是在府中,你早已被拖了出去。”
南渊听完才惊觉自己失言,连忙拱手:“属下知罪,今后定当以寻公子为首任!”
中年男子绷着的脸色稍稍缓解:“下不为例。”
“是。”
两人往前走了两步,却发觉人群一阵喧闹。
中年男人偏头问南渊:“前面可是那澎湖湾酒楼?”
南苑皱着眉看了两眼:“是,上面挂着招牌。”
此时酒楼门前被围得水泄不通,不时有叫嚷声和哭泣声传来,还掺杂着类似官差的吆喝声。
中年男子和南渊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不解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