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纡宁把手里的物件收到袖中,点点头:“是,自我穿上这身衣袍,就和薛家大小姐无半点干系了。”
祁韶安略思一瞬,心下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答应:“那纡…青迟,我们正要去花满楼,要一起吗?”
薛纡宁闻言身子一颤,又不着痕迹的理了理袖子,“不了,我还有事在身,就不一道了。”
随后她朝两人笑一下:“得空再聚,我先告辞了。”
说罢,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叶久看着她的背影,挑了挑眉头:“韶儿,我怎么觉得,一提花满楼,这家伙跟踩了尾巴一样……”
祁韶安也想不明白,她回头看了看薛纡宁刚走出来的府邸,皱皱眉:“褚府……”
叶久见她一直盯着人家的匾额,便出声问道:“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祁韶安回过神,摇摇头:“无妨,我们走吧。”
……
“哎?今天什么风竟是把您二位给吹来了?”
宋初浔看着很自然踏门而入的叶久和祁韶安,有些错愕的眨眨眼。
“出来逛逛,走到这就来看看你。”
叶久接过祁韶安塞来的汤婆子,随口答道。
宋初浔嘴角一抽:“看我死没?”
祁韶安边解披风边笑道:“初浔说笑了,许久未见,阿久有话与你说。”
宋初浔眼白一翻,端起茶盏,“准没好事,来吧,爸爸做好心里建设了。”
叶久冷哼一声,“我劝你不要喝水。”
“有屁快放。”
“老先生要找的人找到了。”
宋初浔压了口茶,毫不在意接话:“谁?”
“我。”
“噗——”
“咳咳……你说那个一出手一包金叶子的老先生,找的是你?”
宋初浔咳嗽不止,“你不是身穿吗?!”
叶久拿下面前的团扇,看着上面均匀铺洒的晶莹,嫌弃的丢到了一边,“是啊,我也想不明白。”
宋初浔还没反过神来:“那老先生什么来头?”
“镇远侯府的管家,好像还是个什么参军。”叶久如实回答。
宋初浔看了看手里的茶杯,默默盖上了茶盖。
嗯……侯府。
她一个深呼吸后,对着祁韶安微微一笑:“韶安,我收回那句‘正妻’的话,这位置是你的,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