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航贴在他耳边,话语带着湿气:“少爷,我想标记你。”
“我想彻底得到你。”
秦航用力咬下他的耳垂,恨不得在上面留下牙印。
混沌中残留的几分清醒让陈梓竭尽全身力气曲起一条腿以示反抗:“不可能”
即便是被欺负得浑身发软,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优势,陈梓还是倔强又强硬地重复道:“不可能”
秦航像是被他这句话惹怒了,又咬上他的腺体。
这一夜,直到天快亮时屋里的叫声才慢慢弱下去。
张卿本应下午两点到达别墅为陈梓做第二次心理咨询,在她刚准备出门时却被电话告知她今天不用去了。
听电话那头的秦航语气平静淡漠,张卿识趣地没问为什么,只跟他说如果需要咨询可以提前一天联系她,毕竟她平时还会接待很多其他病人。
于是王卓兴再一次来接她时已经是三天之后了,恰巧秦航肩上的伤也到了换药时间,他们姐弟两便又一次一同前去。
进门后,张卿看到秦航站在一楼的落地窗旁,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端着一杯咖啡,正望着外面的海岸。
听到动静,他转头看向三人。
张卿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别墅里扫视一圈,并没有发现陈梓的身影。
秦航走过来,在他们前面上了二楼。
还是像之前一样,张河去书房给他换药,张卿则是去了会客厅。
会客厅的门一打开,张卿看到那张角落里的意大利手工沙发上躺了一个人,走进一看,正是陈梓。
陈梓被她开门的动作吵醒了,掀起眼皮目光不善的瞟她一眼,然后侧了下身又闭上眼。
他只穿了件宽松的衬衫,由于姿势的缘故,他后颈那块皮肤暴露出来,其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牙印让张卿不由一愣。
痕迹还都比较新,只可能是最近几天造成的。
好在陈梓贴了阻隔贴,不然他腺体里散发出的都不一定是谁的信息素。
从大门到现在,凭借着心理咨询师敏锐的直觉,她几乎能够确定陈梓和秦航两人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张卿坐到对面,调整了一下心绪,脸上带着一以贯之的微笑,温声说:“现在都是下午两点多了,你还睡得着吗?”
“你不想说话没关系,就听我说也行。”
大概过去了半个多小时,陈梓终于动了。
他翻身坐起来,怒气冲冲地盯着张卿:“你真的很烦。”
张卿莞尔一笑,带着歉意道:“抱歉。”
张卿眼珠转了转,说:“或许你也并不用对我抱这么大敌意,我只是接受了秦先生的报酬,所以尽职来与你聊天,看来你也是被迫呆在这里听我说话。”
“那我们不如一起合作?”张卿说,“我们就随便聊聊,你想说话就说话,不想说就听我说,反正两个小时过去我就能走了。”
“你说呢?”
陈梓盯着她,过了一会忽然笑了一下:“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张卿:“我都说了,我们在这里都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和平度过不好吗?”
“你不用试探我了,”陈梓打断她,“我没病。”
说罢就直接翻身被对她,变成跟上次一样的状态。
下午四点,张卿走出会客厅,看到靠在对面的秦航。
他不知在这里站了多久,看到她出来眼睛就朝她看过来,小声问:“怎么样?”
张卿看着秦航,神色有些复杂,说:“换个地方说吧。”
书房内,张河已经被请到客厅去喝茶了。
秦航和张卿相对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