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阿渡!&rdo;我跳起来正要叫住她,李承鄞又伸手夺刀,我们两个扭成一团,从c黄上打到c黄下,没想到李承鄞这么能打架,以前我们偶尔也动手,但从来都是点到即止,通常还没开打就被人拉开了。今天算是前所未有,虽然他在病中,可是男人就是男人,简直跟骆驼似的,力大无穷。我虽然很能打架,但吃亏在不能持久,时间一拖长就后继无力,最后一次李承鄞将刀夺了去,我使命掰着他的手,他只好松手将刀扔到一边,然后又飞起一脚将刀踹出老远,这下子我们谁都拿不到刀了。我大口大口喘着气,李承鄞还扭着我的胳膊,我们像两只锁扭拧在地毯上。他额头上全是密密的汗珠,这下好了,打出这一身热汗,他的风寒马上就要好了。我们两个僵持着,他既不能放手,我也没力气挣扎。最后李承鄞看到我束胸襦裙系的带子,于是腾出一只手来扯那带子,我心中大急:&ldo;你要干嘛?&rdo;他扯下带子胡乱地将我的手腕捆起来,我可真急了,怕他把我捆起来再打我,我叫起来:&ldo;喂!君子打架不记仇,你要敢折磨我,我可真叫阿渡来一刀砍死你!&rdo;&ldo;闭嘴!&rdo;&ldo;阿渡!&rdo;我大叫起来,&ldo;阿渡快来!&rdo;李承鄞估计还真有点儿怕我把阿渡叫来了,他可打不过阿渡。于是他扭头到处找东西,我估计他是想找东西堵住我的嘴,但c黄上地下都是一片凌乱,枕头被子散了一地,哪里能立时找着何时的东西?我虽然手被绑住了,可是腿还能动,在地上蹦的像条刚离水的鱼,趁机大叫:&ldo;阿渡!快来救我!阿渡!&rdo;李承鄞急了,扑过来一手将我抓起来,就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我懵了。他身上有汗气,有药气,还有不知道是什么气味,他的嘴巴软软的,热热的,像是刚烤好的双拼鸳鸯炙,可是比鸳鸯炙还要软,我懵了,真懵了。眼睛瞪得大大的,视野里全是李承鄞一张脸,不,全是他的眼珠子。我们互相瞪着对方。我觉得,我把呼气都给忘了,就傻瞪着他了。他似乎也把呼气给忘了,就傻瞪着我了。最后我将最一张,正要大叫,他却胳膊一紧,将我搂得更近,我嘴一张开,他的舌头竟然跑进来了。太恶心了!我浑身的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汗毛也全竖起来了,他竟然啃我的嘴巴啊啊啊啊啊啊!那是我的嘴!又不是猪蹄!又不是烧鸡!又不是鸭腿!他竟然抱着我啃得津津有味……他一边啃我的嘴巴,一边还摸我的衣服,幸好我腰里是个死结,要不我的胸带被他扯开了,现在再连裙子都要被他扯开,我可不用活了。太!悲!愤!了!我死命地咬了他一口,然后弓起腿来,狠狠踹了他一脚!他被我踹到了一边,到没有再动弹。我跳起来,飞快地冲过去背蹲下捡起阿渡的刀,然后掉过刀刃三下两下割断捆我手的带子,我拿起刀子架在他脖子上:&ldo;李承鄞!我今天跟你拼了!&rdo;李承鄞懒洋洋地瞧了我一眼,又低头敲了敲那把刀,我将刀再逼近了几分,威胁他:&ldo;今天的事不准你说出去,不然我晚上就叫阿渡来杀了你!&rdo;李承鄞撑着手坐在那里,就像脖子上根本没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刃似的,突然变得无赖起来:&ldo;今天的什么事‐‐不准我说出去?&rdo;&ldo;你亲我的事,还有……还有……哼!反正今天的事情统统不准你说出去!不然我现在就一刀杀了你!&rdo;他反侧将脖子往刀锋上凑了凑:&ldo;那你现在就杀啊……你这是谋杀亲夫!还有,你要是真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父皇马上就会发兵,去打你们西凉!&rdo;太!无!赖!了!我气得一时拿不定主意,犹豫到底是真捅他一刀,还是晚上叫阿渡来教训他。&ldo;不过……&rdo;他说,&ldo;也许我心情好……就不会将今天的事情告诉别人。&rdo;我警惕地看着他:&ldo;那你要怎么样才会心情好?&rdo;李承鄞摸着下巴:&ldo;我想想……&rdo;我恶狠狠地道:&ldo;有什么好想的!反正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说出去,我马上让阿渡一刀砍死你!&rdo;&ldo;除非你亲我!&rdo;&ldo;什么?&rdo;&ldo;你亲我我就不告诉别人!&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