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密也没有让他涉足太多。”
许衷努力将语言说的通俗易懂,因此说话时就显得有些艰涩:“许志国准备拓展承志集团的发展路径,英国和加拿大都在他的选择中,许钦言正卯足了劲跟许纭争。我听说宋箐也在吹枕头风,不过许志国唯一的优点就是耳朵不软,他心里一旦有了他的计较,就不会被任何人说动。”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未竟之言: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呢?
许衷露出了恳切的表情,他牢牢地注视着我:“谁都不知道如果许钦言狗急跳墙了会做出什么事情,我不想让你受到这些跟你无关的事情的影响,所以无论许钦言出现在你面前说了什么,我都希望你不要理会他。”
我挑了挑眉,疑惑道:他会跟我说什么?
“谁知道呢,可能是说我滥交,或者是明里暗里地提醒你,我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
许衷耸耸肩,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侧脸,态度轻柔而温和,像是对待最亲昵的爱人。
我静静地看着他。
“商战在很多时候就像没有硝烟的战争,条款是武器,利益是土地,合同是条约,不断变动的股票和流动的资金能够决定最后的胜利者,很多手段一点都不正大光明,反而脏的要命,闹得家破人亡都算不上什么。”许衷这么说,“你没必要接触这些事情,同样也没必要知道某些细节,我只要你好好的。”
“不会介意”
我点了点头,原本我就不想插手许家的事情,不需要按照许衷的计划接近许钦言已经让我轻松了不少,他现在苦口婆心地劝说我远离许家的纷争在我这里也算得上意外之喜。
许衷揉了揉眉心,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我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他却收回了目光,低声道:“你去洗漱吧。”
我坐在餐桌上吃早餐,刚出锅的油条有点烫,入口又脆得惊人,我舀了一勺放了大量白砂糖的豆腐脑,明叔站在一旁笑得格外慈祥。
许衷从二楼走了下来,他换上了一身西装,看着倒也清爽,完全看不出昨天晚上醉醺醺地靠在我身上说自己后悔的模样。
我微微挑了挑眉,明叔笑盈盈地迎了上去:“少爷,你有没有时间……”
“没有,”许衷截口打断,他换好了鞋,在我身旁扫了一眼餐桌,随手拿了两个包子,转身就走,“今天上午九点半我要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会议,真的没时间回来吃午餐和晚餐。”
明叔看着被他关上的门,叹了口气,对我笑了笑:“我跟小张说一声,让他记得来地下车库接你去柏林夜。”
我不太适应现在这种生活,只能在明叔含着笑的目光中僵硬地点了点头,喝完了整碗豆腐脑。
江肃洲是第一个知道我住进许衷家的人,他比我还要激动。
【江肃洲】!!!
【江肃洲】这可是位于市中心、二环内、价值千万的别墅!
【我】……
我对别墅的价值没有什么概念,对江肃洲的大惊小怪倒是早就见怪不怪了。
江肃洲很快就冷静下来。
【江肃洲】你的意思是,许衷主动邀请你住进他家里,三餐全包,还给你安排接送上下班的司机?
【我】是
【江肃洲】这跟家里的男主人有什么区别
【我】?
我没理解,怎么一下就扯到“主人”这个身份上了。
【江肃洲】你发什么问号
【江肃洲】你们俩还没有和好?
【我】应该是
【江肃洲】……
我看着他发过来的一行省略号,不知怎么的,实在是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