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犼!”慕白跳离原位,眼睛瞪到最大,简直像看到了鬼。
唐瑞收回掌中的金色火焰,撇撇嘴道:“也没必要这副德行吧。不就是一味奇火吗?”
“不就是一味奇火吗?”慕白腔调很奇怪地重复着唐瑞的话,翻翻白眼道:“你小子真是不气死人不罢休。”
唐瑞不作回应,举起酒壶倒满酒。
慕白随后坐回原位,一脸不解地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收服这畜生的,据我所知,除了我那老祖宗慕清之外,其他向收服它们的人全都成了它们的腹中之食。”
唐瑞依旧不说话,只是笑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慕白也就是慕雪同父异母的哥哥,药王慕野唯一的儿子,比唐瑞大三岁,两人臭味相投,所以很快成为莫逆之交,经常一起背着药王开怀畅饮,聊些“禁忌话题”。今日又是两人的畅饮日。
“喂,唐瑞,当不当我是哥们儿,居然连我都不说。”慕白装作有些生气地道。
“说了怕你不信。”唐瑞故意卖关子。
“信!绝对信!”慕白瞄了几眼四周,随后将耳朵凑了上去,“快说!”
唐瑞一看没辙,只好添油加醋乱说一气,听得慕白张口结舌,当然他自始至终没提天石,只是说自己的各属技法如何如何惊天动地。
“完了。”唐瑞宣布道。
慕白咽了一口唾沫,瞄了唐瑞几眼,“真的假的?”
“看,我猜对了吧,都说了怕你不信。”唐瑞一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的表情。
慕白一时也找不出什么破绽,谁让他从没有和金犼打过,如何会知道金犼真正的实力。
“好吧,我信了。算你够兄弟。”慕白咧嘴大笑,举起酒杯,“干了!”
唐瑞也是一笑,举杯一碰,“干!”
两人开怀畅饮,好不自在,要是慕雪知道唐瑞非但不劝哥哥戒酒,还“助长不良风气”,绝对会气得七窍生烟。
喝得大醉,唐瑞踉踉跄跄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喂,唐瑞。”一个青衣少女挡在了他的面前。
“嗝!”唐瑞抬头醉眼迷离地望向少女,实在忍不住,就打了个嗝儿。
“好臭!”少女用手扇扇鼻子,眉头一皱一皱,“你喝了多少啊?”
唐瑞总算看清了,黛眉如画,大眼睛扑闪扑闪,这少女正是虹儿。
唐瑞刚想应声,突然酒劲涌了上来,他直欲作呕,赶忙伏到栏杆上,一阵狂呕。
虹儿上前搀住他,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酒量一点点,还喝这么多,真是自找苦吃!”虹儿嗔道。
唐瑞吐完之后,感觉稍微舒服了一点,迷迷糊糊中随手从衣襟中取出一个手帕擦嘴。
虹儿一看那个手帕,正是上次在山间唐瑞洗完脸之后拿出来擦脸的手帕。
“唐瑞,这手帕是谁送给你的?”虹儿试探着问道。
唐瑞酒后吐真言,嘟囔着道:“冰冰送的。”
“冰冰!”虹儿一听,叫得好亲热。
“她漂亮吗?”虹儿有些担心地问道。
“漂亮啊。”唐瑞完全实话实说。
虹儿顿时颇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