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重人的身体一颤,下一刻,霍峰毫不迟疑地扯下了他的裤子。伊重人的脑袋「嗡」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了。‐‐「王大人。这点小意思不成敬意。这孩子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父母双亡,我看他可怜带进宫来。您手下留情,给孩子留点希望。」‐‐「这不行。阉不干净以后犯了事或是被人发现,我可难辞其咎。」‐‐「王大人尽管放心。若真出了什么事,老奴自会担当。宫里头现在都不&lso;验净&rso;了,王大人手下留情,这孩子必定对您感恩戴德。以后他若能进了沪安卫,定报大人的恩情。」‐‐「不行不行,这孩子模样好,难保不会被谁看上,一旦露馅,我就是十颗脑袋也不够砍的。」‐‐「王大人,您行行好,要不是这孩子在宫外无依无靠,老奴也不会让他进宫,您只要给这孩子留点挂念就成,老奴会管好他的,您行行好。您也说了这孩子模样好,若身子再好看点,说不定以后看上他的人还要感谢您的手下留情呢。」‐‐「嗯……好吧。不过这男根不能留,容易穿帮。你回去这样做……可得记死喽,不然以后胡子喉结长出来,他就等着被凌迟吧。」‐‐「谢大人谢大人!老奴记住了。」霍峰盯着伊重人的下身,他的脑袋也懵了。伊重人的那个地方并没有全部被割掉,不过保留下来的双丸并不成熟,而另外那个部位则是明显曾被阉割过,后来又重新长出来的,有半指多长。霍峰的眼眶发热。这人总说自己是阉人阉人,其实这人根本就不是阉人,这人只是这里受过伤而已。这人是男人,是真正的男人。霍峰分开伊重人的双腿,趴伏在他的身上,对着他那个曾受过重伤的部位张开嘴,含住。「唔!」陷入噩梦中的伊重人被一种突如其来的温暖包围,当他意识到这温暖来自于哪里时,他的脑袋又一次「嗡」的一声,心房被一柄重锤用力敲打了一下。那里……那里……伊重人傻了、呆了、愣了,那里,他那里……「唔!」身体震动,饶是伊重人再冷静,这一刻,他也完全不知如何反应了。他最自卑、最自惭形秽的地方,此时,却被一人用嘴含住了,而且,还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伊重人不是不知道太监是如何伺候男人的。他曾亲自服侍嘉政帝宠幸太监,别说是亲吻、舔舐了,给嘉政帝看到那个地方的不堪都是有辱圣颜,要被惩戒。伺候的太监要先在床上趴好露出承欢的部位,并提前清洗干净润滑好。嘉政帝舒爽之后,太监要背对着套好裤子,立刻爬下床。而此时,这个人,竟然在用嘴!他没有被阉割干净又如何?这样的身子,也根本不能算男人!某种异样的感觉从被含住的部位侵袭他的四肢、全身,伊重人突然慌了。他用力抬起手去推霍峰、去打霍峰。霍峰轻易制伏了伊重人的双手,不顾对方的挣扎与他十指相扣,舌头仔细舔过伊重人那里的每一处。「滚!滚开!霍峰!你滚开!」有什么顺着伊重人的眼角滑下,一直注意着伊重人的霍峰自然看到了,但他绝对不能退,这是他唯一的机会。霍峰离开了,他单手捞往伊重人的腰让对方趴下,然后抬高他的下身,分开他的臀瓣。「霍峰!」伊重人的冷静和理智早已支离破碎。他在心里大喊,让霍峰滚开。那个地方,这个混蛋怎么可以舔那个地方!可是他的嘴巴却喊不出来。整个下身都被霍峰舔了一遍,伊重人仰头,黑色的长发从他苍白又遍布伤痕的背部滑落到身体的两侧。有什么冲破他的眼眶,不停地从他的脸颊滑下。「你……走开……」「重人,我要你。」霍峰贴上伊重人的背部,亲吻那道刀伤,大拇指在伊重人湿润的某个部位揉按。「我会,杀了你……我一定,会!」伊重人的嘴唇颤抖。「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唔!」伊重人用力咬紧牙关。「放松,重人,你太紧了。」「滚唔!」「你会受伤的,我已经要忍不住了。」「唔!」痛!「你放松。」「啊!」伊重人从未这么狼狈过,出了一身的冷汗。疼,竟然会这么疼!「我也是第一次,你配合一下。」「滚!」「呀!我忘了有润滑的药膏了。」「你敢给我用我一定杀了你!」「可是你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