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顺着嘴巴流下来,禾居然跳起来哇哇的大叫:“要死了啊!!我要死了……血,啊好多血!”直接瘫在凳子上不会动了,有一出没一出的喘着气。
“小婊子!老子明天……明天弄死你!”
满脸怒气又淫欲盯着白露,他虚得很,今天有过一次就不能再来了,明天,禾又气又爱地贪婪注视着她,白盈盈的皮肤……等到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就把她娶回去,让她给自己生个崽。
禾肥胖的身子甩在床上,傻呵呵的睡过去,呼噜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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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嗙’地一声,丽的房门应声倒下。
她惊恐看着雷擎苍满脸煞气地阔步走来,直接无视在场的所有人,直接猛地揪起丽的衣领:“白露呢?”
丽腿被压到,却疼得不敢吱声,但是眼泪刷得就下来了,泣不成声的哭喊着:“我不知道!都是……都是我的错,我不小心滚下山坡,腿被别到没法动了,白小姐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呜呜呜对不起……”
一向最疼爱她的哥哥齐抱住她安慰道:“没事,这不关你的事。”
雷擎苍声音阴沉,浑身暴怒的嗜血之气乍起:“你说你把白露弄丢了?”
“喂,我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头也不转,直接扼住喉咙,齐一个一百八十多斤的成年男人就这样被拎小鸡似的拎了起来。
所有人都吓死了,不停的恳求他放了齐,丽更是趁机扑到他身上,紧紧抱住雷擎苍强壮的腰,继续哭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没看清楚路滚下山坡的……呜呜呜雷你不要怨恨我……”
男人直接反手把人推了出去:“你们去了哪里?”
见她这样毫不关心自己,丽心里气得就跟要炸了似的,却也只能装着娇弱轻泣着说:“果园那座山,我们是去摘水果的……”
话音未落,雷擎苍便早已离开。
身下的被单几乎被扭曲得不成样子,原本楚楚可怜满脸泪痕,现在阴狠无比:“去啊,找一天一夜也都不会找到的,因为她根本不在那儿哈哈哈,等到了明天,白露就是个被强jian过的破鞋,我看你还要不要!”血红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
“妹妹……”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丽,齐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丽猛然一回头他还真的被吓到了,那样狰狞的模样。
“哥,跟父亲说,要他再‘用心’地招待水牢里的两位,特别是那儿安迪。”恨意森然的开口,一字一顿都带着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怨气。
齐挠挠头,实在不明白一向善解人意,活泼明亮的妹妹怎么有种陌生感,而且……:“你不是不过问阿泰一家的事吗?”
“那是之前,现在我要好好折磨他们!”丽摸了摸红艳的唇角,冷鸷的勾起笑意:“她在乎的,我都要毁掉。
她不惜弄伤自己一条腿,就是要撇清自己,不管最后知不知道背后是谁弄的,都不可能是她。
“我得不到的男人,你也别想再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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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是被一股臭气熏天的气味给熏醒的。
强忍着反胃的冲动睁开眼睛,发现山洞里并没有人,床上的被子凌乱的堆在一起,原本浅色的床单已经分不出真实的颜色了。
不能再这样被绑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