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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待客人之类，但处于我的地位，是不便问他的。&rdo;

&ldo;那末你在那天晚上没有看见任何客人罗？&rdo;

&ldo;没见，我直奔自己的房间，上了床。&rdo;

他们到了楼下，正打算再进书房的时候，只听得客厅里有声音传了过来。侦探长走过

去，开门一看，只见卜劳迪医生正从窗口向墓地眺望，这时另有一人正在拨弄格林肖的臭

尸。这个人立刻挺直了身子，用探询的目光望望卡劳迪医生。于是这位法医助理就简单地给

奎恩父子和佩珀作了介绍，说：&rdo;这位富乐司德医生，是卡吉士的私人大夫。他刚来，&rdo;说

完这话，他又转身自管自望住窗外。

邓肯&iddot;富乐司德医生仪表整洁，年在五十或者出头一点是个典型的周旋于上层社会的名

牌医生。低头看着这具肿胀的尸体，极感兴趣。

富乐司德医生问，&ldo;这具尸体究竟怎么一下子会到了卡吉士棺材里去的呢？&rdo;

可以绝对有把握的是，卡吉士下葬的时候它是不在那儿的，&rdo;佩珀谈然他说。

&ldo;你以前看见过这个人吗？给他治过病吗？&rdo;

富乐司德医生摇摇头。&ldo;我跟此人素昧平生，而我与卡吉士却是相交多年了。我就住在

这个后院的对面。&rdo;

&ldo;这个人死了有多久啦？&rdo;艾勒里问。

两位医生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卜劳迪医生说，&ldo;你们几位进来之前，富乐司德利我正

在讨论这个问题。浮光掠影的检验，是很难下断语的。必须对这尸体通身检查，包括其内部

器官，才难作出肯定的结论。&rdo;

&ldo;有一点是极关重要的，&rdo;富乐司德医生说，&ldo;就是这尸体在抬进卡吉士棺材里去之前

保存在什么地方。&rdo;

艾勒里马上说，&ldo;难道他已经死了三天以上啦？难道他是星期二之前，在举行卡吉士葬

礼的那个日子之前死的吗？&rdo;

&ldo;我认为是这样的，&rdo;富尔司德医生这样回答，卜劳迪医生心不在焉地点点头。&ldo;尸体

外表的变化，足以显示至少死了三天以上。&rdo;

&ldo;至于要严格确定死亡时间，不对尸体进行解剖，我是无法确定的。如果尸体在入棺之

前是放在一个比较通风的干燥地方的话，它腐烂得就不会象一般情况那样快。至少也得三

天。&rdo;

佩珀突然说，&ldo;卡吉士的尸体难道就没有问题了吗？&rdo;

侦探长叫了起来，&ldo;富尔司德医生，卡吉士死的时候，你是他的临床医生，是你开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