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搓脸,不知道洒的什么粉,应该问题不大,故意逗夏小满:“令人失去自我控制的药。”
说话的同时,周聿白假装喘了两声,说自己很难受,很热。
夏小满没敢往深的想,“那是什么药,还是去医院吧,别跟我犟了。”
“春药。”
夏小满耳朵红了,好一会儿才说:“真的有这种药?那、那现在怎么办?”
以前听臭豆腐大哥说起过,说有一种药,往人脸上一喷,人会迷迷糊糊任人宰割,那人内衣都偷,有这种奇怪的药也是有可能的。
“需要一个人帮我。”
夏小满想起听的某部小说,小说里男主角中药,都是由另一位主角献身解药,否则,会爆身而亡,“我帮你吧。”
“你怎么帮我?”
周聿白不说,喘地更大声。
夏小满艰难开口:“用手……反正我看不见,你就当……就当是你自己的手吧。”
刚刚没有中春药,夏小满这话一出,药效堪比春药,周聿白猛地上前,将夏小满圈在他与墙壁之间,低头将下巴垫在小满肩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说这话,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夏小满想跑,推不开,侧开脸,“什么?”
“知道这三年我是怎么过的吗?”周聿白深吸了口气,努力不让自己的语气显得猥琐,“我用着你用过的枕头,闻着枕头上的香气,想着你左手换右手,再次见面的第一眼,我想的是,把你捆回家,做。”
夏小满从他手臂下钻过去:“你还是去医院吧,我、我先睡了。”
周聿白自我感觉不算太难受,身上痒很有可能是粉末过敏,他属于过敏体质,明早再去医院也不迟,于是套上衣服躺到夏小满床边。
夏小满缩在床的一角,周聿白身上时不时刺挠一阵,担心吵到夏小满,干脆抱着被子睡到地上。
过了很久,夏小满跟着摸到地上,开口差点惊到周聿白,他说:“是真的会爆炸吧,要不,我还是帮你吧。”
睡意被惊走,周聿白睁眼,“你怎么帮我?”
夏小满找来丝带,绑在周聿白眼睛上,顶着羞赧开口:“还是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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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在他的手落下的前一秒,周聿白抓住他手腕,喉结滚动,天知道拒绝夏小满需要多大的毅力,“我逗你的,被洒了一把药粉是真的,但不是那种药,夏小满,你说你不喜欢我,不喜欢你还帮我?”
“你是我债主,我不想你出事。”
你就嘴硬吧,周聿白心说。
周聿白催促夏小满上床睡觉,安静几分钟,周聿白带着幽怨道:“我现在比中了药还难受。”
床上的人假装听不到,不敢再接话。
隔天去医院,好在没大事,只是过期的各种药片碾磨成粉,眼睛痛是因为里面掺杂着辣椒粉,其他无大碍。
大家口中的“变态”,是哑叔的儿子。
得知这一消息,夏小满本能的替哑叔难受,年近古稀,奔波半生,为儿子操心劳力,没享过一天儿孙福,到老还要为儿子担心受怕。
哑叔跪在派出所门口低声呜咽,哭他没有教育好孩子,希望他儿子能改过自新。
夏小满等人站在路边,小松不忍心,问:“要去安慰哑叔吗?”
周聿白拦住他:“不用,让他哭吧。”
夏小满也说:“这时候怎么安慰都没用,再说,哑叔知情不报,也是该承受他的错。”
林广浩附和:“对,别太圣母心,小满说过,善良难能可贵,但我们的善良要用对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