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通往青阳的官道上,三匹马奔驰而过,马蹄踏过,留下阵阵黄土。
齐斐聿和夏泠、韩文志一起出发去了青阳。
谢京墨则是过几日再出发。
齐斐聿一走,他就找师父切磋去了。
气得谢青嘉直骂他有了对象忘了舅舅。
“你这是要欺师灭祖吗?就为了齐家那小子?”
无意间路过此处地林默蝉正好听了这么一耳朵,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
首先他要反省一下,为什么他只听到了齐家那小子,就自动认为是齐斐聿呢。
明明师父没讲什么呢,他怎么自动就往情爱那方面想了呢。
肯定是因为这几天歌姐大婚,他才会不自觉往这方面去想。
他加快了离开的脚步,绝不是因为害怕输掉和歌姐的打赌。
“他特意来拜见你,你躲着不见也太失礼了。”谢京墨有些不满。
谢青嘉听了更不满了:“他把我外甥拐走了,我没出来揍他算是我脾气好。”
谢京墨反驳道:“你怎么知道不是我拐的他。”
另一边林默蝉离开的脚步更快了。
啧,谷主和师父吵架声音这么大干什么,生怕他听不到吗?
卫子玉大老远就看到左护法神色异样地走过来。
诡异的是,他竟然一言不发,一声不吭。
事情大了,卫子玉好奇地往林默蝉身后望去。
还没等他看到什么,就被林默蝉拉着跑了好远。
一路上,林默蝉恢复了话痨的模式。
“别看了,为了你的身心健康,真的。”
“我估计咱们很快就要有谷主夫人了。”
“哦,不对,不是夫人。”
“那应该叫什么呢?”
“有没有办法把和歌姐的赌约取消掉啊,也是一笔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