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完全可以回国发展呀,相信不会比现在差的。”陈奇俊想起原因,尴尬下找借口道:“都已经过来这么多年了,一下子走也舍不得呀。”李泰嗤笑:“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因为他在躲人。”“耶?”许楠玉瞪大眼睛,难得看到李泰八卦,立时来了兴趣:“躲什么人?”李泰瞄眼哀求他的陈奇俊,笑道:“躲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人一躲就是五年,且一去不返,‘虚张生势’却‘胆小如鼠’说的就是这种人。”听着李泰明言调侃,陈奇俊也只得摸摸鼻子笑,毕竟这是事实李泰说的没错。八卦就此打住,晚餐找了间正宗日式料理店狂吃一顿,还准备散步游览一番,陈奇俊接到一个重要电话邀请被他已经拒绝的晚宴,谈得来的朋友请他务必前去露个脸。“什么样的宴会?”许楠玉问。“一些富商的闲聊会,一般会弄些娱兴节目,比如展示些珍奇之物等,也可以说是变象的炫富会。”每个圈子都会有一些习惯,像他们这种很有钱但不是超级有钱的圈子来说,也就摆弄摆弄这些了。“珍奇之物?一般会有什么?”“大多数是古玩吧。”陈奇俊一愣,想起许楠玉的专业笑问:“要去看看么?”“带两个陌生人过去不太好吧?”看一眼李泰,许楠玉显得有些犹豫,毕竟人生地不熟就跟去参加人家宴会,不了解的人还以为骗吃骗喝的。“没关系,这个宴会只要有熟人带领一般不会阻拦。”陈奇俊在日本这地盘踞五年,这点信誉还是有的。“那我们先回家换衣服。”还好许楠玉跟李泰有充足准备行礼带足了衣饰,换好正式服饰跟陈奇俊奔向目地地。宽敞明亮的宴会厅中衣鬓丽影,一个个摆出绅士淑女的贵族姿态轻声交谈着,可惜许楠玉不懂日文一句都听不懂,也没心思让李泰翻译给他听,领着两人跟主家打了个招呼,陈奇俊便让两人自由行动,因为他想李泰肯定没心理那些日本富商,许楠玉不懂日文而且他是冲今晚显摆的古董来的,更不会跟日本商人们交际。李泰给他个自便的眼神,拥着许楠玉躲进角落细口细口的品酒,偶尔让待者送来食物让许楠玉当零食吃。时近八点,主家上台口沫横飞的一番慷慨陈词,台下李泰轻声翻译过来念给许楠玉听,翻译到一半许楠玉摇头表示不必翻译了,他听了也白听,省得浪费李泰口水。台上主家说了近十分钟,然后一片雷吟掌声,有些个还一脸兴喜的望着台上好像说的有多精彩似的,其实还不是那些老调子?许楠玉都听腻了。好在主家没再罗嗦,让人把盖在大厅五处小展台的红绸布掀开露出展台上的珍品,展台一米处有禁止靠近的圈子还有保镖看守,只能远远观望。许楠玉眼睛一亮,他等的重头戏来了!拉着李泰钻进人群,一个个细看,前面看的两个还好,都是日本本土的古玩,到夫夫合心,其利断金二若是国内其余友人过来,陈奇俊今天最多也就陪个礼道个赚了,可现在碰着的是李泰,先不说李泰父母过世的原因,单李泰那一身傲骨就不可能让他向对方道歉。“我想苍木先生误会了,李先生是我在国内的一位长辈的儿子,同时也是李氏珠宝公司的总负责人,还是国内一家著名拍卖公司的负责人,至于这位是国内顶极专家的徒弟,本身天赋极佳,前年国内瓷器界的打假行为他可是发起人,可不是‘什么人’的一例中。”要说有钱,李泰比他可有钱多了,眼神瞟到一处笑:“到是苍木先生才该注意自己带来的朋友才对。”眼神示意一个方向,苍木带过来的女伴正紧紧贴着另一个富商的手臂,瞧那热乎劲似乎已经把正主给望了个干净。苍木脸一青对待者怒斥一声,用的是日文,但是从他看向那位女伴不善的眼神不难猜出是什么。果然,没过一分钟,那位衣着爆露的女人被人‘有礼’的‘请’了出去,因这个举动,把主家小三郎给惊动了过来。小三朗视线在陈奇俊脸上转了一圈,再移到苍木脸上问:“苍木先生怎么回事?你跟陈先生有什么误会吗?”苍木冷哼一声,用极为气愤的神色噼哩叭啦一顿日文骂了出来,好似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许楠玉听不懂,可不代表陈奇俊跟李泰听不懂,两人脸色越来越黑,猜想着对方的话应该很难听,抿嘴视线描向青花赏瓶扯扯李泰衣服,轻声在他耳边道:“有可能是‘周仿’如果能碰着瓷器,确定的机率会更大。”李泰看他一眼,对苍木用日文道:“瓷器是不是像我们说的有问题,必须看过后才知道,如果我们说的是错的,我们愿意隆重道歉,如果我们说的才是真的,也请苍木先生对你刚才的无礼行为隆重道歉!”“看没问题,要是其中出了意外呢?”许楠玉听着李泰翻译过来的话,轻声说了句。李泰想了下:“瓷器你是多少钱买的?”“2亿!”“日元?”李泰讽笑声。“2亿日元折合人民币是一千七百万左右,那我开张两千万的现金支票,你找个证明人支票放他那,要是不能证明瓷器像我们说的那这两千万跟瓷器就是你的;反之不管我们用什么方法证明,只有证明了瓷器像我们说的,两千万要归还给我,还须按要求隆重道歉!”一千七百万是拍卖价格,实际瓷器还不到这个价值,现在有人出价两千万只要不能证明是假那这钱就是他的,青花赏瓶还是他的,几乎说是白得两千万的人民币折合日元那可不止两个亿呀,还能要对方低下高贵的头隆重道歉,一举三得赚大了!苍木满眼放光大喝:“好!就有小三郎先生做证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