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把准备好的新章放出,就当是安抚一下大家。我好吧╭(′▽)╯不用太感谢我~~~~缠绵入骨是情动奈落轻叹一声,握住流火结出水刺的手,指间轻轻地摩娑着。“别闹。”另一只手顺着流火的腰间轻轻按下。流火“嘤咛”一声,脊柱一麻,所有的力道都消失。她柔若无骨地伏在奈落的怀里,水刺忽地化成了水,顺着嫩生生的指尖流下来。椿眼睛瞪大了,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奈落明明变得柔和的眼神。【还不够吗?】她低哼一声,抓住腾蛇的手再次用力,腾蛇痛苦地“嘶”声长呜,带着腥甜的鲜血一滴滴地落下,才几个呼吸间,就将纸偶染得通红。随着纸偶的变红,流火神色越加靡艳起来。身体里不熟悉的情潮一阵阵地翻涌,她轻颤着,轻仰着头,没被奈落抓住的手缓缓伸出勾住了的脖子。奈落定定地看着她泛着水雾的眸子,一只手仍是稳稳地固定着流火的腰。流火笑容如花,一点一点地用力将奈落的脸勾近。近到两个的呼吸相闻,近到他们的唇只剩一指的距离。奈落低低地再次开口,这次带上了一点警告:“流火!”流火咯咯一笑,眼中依旧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迷离,粉红微翘唇瓣微张,巧巧地将奈落失去血色的唇含住。一股酥软随着这种唇齿接触传来,两人呼吸一顿。流火突地瞪大了眼睛,眸中的风情媚态消失饴尽。她僵直着身体,乌溜溜的眸子转了转,迷离彻底消失,仿佛刚才那个柔媚艳丽的女人不是她。奈落的眼眸却被长长的睫毛遮住,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流火粉唇再次轻张,羞涩地松开奈落的唇,手上的力道也松了些许,想悄悄地退去。腰间力道再次一紧,奈落原本抓着流火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轻柔但坚定地按在她的后脑上,把她欲推拒的力道抵消。流火之前一直染着淡粉的脸刷得通红。奈落按着流火后脑的手微微张开,拇指和尾指轻轻用力,一股极度舒服、极端放松的感觉从流火的耳后传来,她脚下一软,彻底地站不住了。可她倒不下去,因为她现在整个人都被奈落托住,固定在他的怀中。呼吸间,尽是他身上和唇齿间传来的男性气息。不知不觉中,流火的耳尖都红透了。椿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因为加强诅咒之力彻底恢复青春美貌的脸也红通通一片。此时的她白发红唇,额间的黄金装饰在带了些妖异的紫色眸间晃动,相貌有如十六七岁的少女,哪里还看得到之前老态龙钟的模样。身为巫女,她一直保持着冰清玉洁。心理和生理上,她对这种男女之间的情动保持着最冰冷的态度。事实上,她也操控过不少人做过这种事,每次看到时,都不免鄙视。被情欲控制的人类太过丑陋,她一直深深地厌恶着。她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浑身不自在。奈落和流火明明只是双唇相接,明明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时候,可她看着看着,呼吸就急促起来。就像那些情动的普通人一样,跟着浑身酥软。看着奈落一挑眉,一抬眼流露出的勾人风情,椿也有些控制不住来身体里陌生的欲念。这对她而言是羞耻!她有些坐立不安,想撇过头,可是她不甘心!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输了!输给了这个明显情动的妖怪!突然,她浑身一僵,脸上泛起了狂怒。奈落的眼睛一抬,准准地盯着她现在站的位置,有别于之前的冷情,现在的他表情也明显起来。椿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神里透露出的浓浓嘲笑。那种讥讽她手段低下,难成大器的不屑。果然!他之前果然发现了自己!椿大怒。即使这个叫奈落的妖怪发现了自己,可他显然没把自己当成对手。那种被藐视的感觉让椿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要爆炸了!不记得过了多少年,在周围的一切都在她的掌控间,在她已经熟悉了那种绝对的服从时,被这样小瞧和无视!一瞬间,她甚至想起了桔梗!若说桔梗对她是漫不经心,奈落此刻的表情更像是带着恶意的奚落。椿被奈落带起的激动沉淀了下去,她怨恨地盯着奈落,愤怒地看着他和流火暧昧的缠绵。奈落究竟是不是在意这个女人?一时间,椿也有点搞不清楚了。虽然他大多时候是温和的表情,但椿分明能感觉到奈落的冷硬与寡情。她接触过类似的男人,可没有一个男人能像奈落一样把自己控制得如此好。就好像他连自己的情绪都当成了一个工具,一个眼神,一个微笑都带着目的。而他每次以那种带着嘲弄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椿总有一种感觉,她在奈落的心中根本不是一个活物。不是人,也不是妖,只是一块路边的石头,完全不值得在意。他之所以配合地来到城主府,就是因为她身上有某个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即使如此,椿仍能感觉得到,奈落依旧是无所谓的。有用就用,无用就杀。是的,奈落早早就对她起了杀意!椿咬牙,鹿死谁手还不肯定,即使奈落有四魂之玉又如何?以前那么多有四魂之玉的妖怪都死了,连桔梗也死了!她咬咬牙,忽地狠狠地咬破自己的手指,一滴鲜红的血液迅速渗出,轻轻地滴在人偶上。【让我看看,你现在怎么办!】用自己的血引爆流火身体里的诅咒之力!原来她还想利用流火来控制奈落,现在看来这种做法不可取。一个冰冷到这种境界的男人哪里会像表现得那样在意那个像桔梗的女人。这个叫流火的女人不过是奈落无聊时的玩物!就像现在,他表面上和她在缠绵,实际却是以这种级端暧昧的方式挑起椿的情欲,让她感受到羞耻。他是用这种方式对一个巫女进行污辱!既然如此,那个女人留不留也无所谓!椿恶毒地看着依偎在奈落怀里的流火,引爆了诅咒之力,这个女人的生机也就绝了。既然这么弱,又没人在乎她,死也也无所谓吧。流火满心地懊恼。椿的控制其实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厉害。这种诅咒是通过血液来实行的,作为一只控水的妖怪,虽然不能完全免疫诅咒之力,但流火还是可以让自己不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比如,吻上奈落。刚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椿的这种方法很有趣,更兼起了促狭之心,想看看奈落究竟会如何应对。到了后来,椿加强了控制之力,她一个失神居然真的被操控住了。双唇相接的那瞬间,那种异样的感觉让她刹时回过神来。再想退已经来不及了!若说之前她浑身发软是因为椿的缘故,现在她是真的软得站不住了。奈落那只放在她后脑的手正在缓缓地滑过她的秀发,手指在经过她如凝脂般的玉耳时,轻轻地揉了揉。流火彻底僵住,这会儿倒真不记得浑身无力的事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奈落那只手吸引住了,正心惊胆颤地全副身心地注意着它之后的动作。就连她还在和奈落双唇相连的事都给忘了。那只指节修长的手顺着她的耳垂,滑入流火的前面。仿佛很有趣般,指间落在她小巧的锁骨上,在锁骨窝里轻轻地按了按。不轻不重的力度与凉凉的触感激得流火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深吸一口气,已经忍耐不下去了,刚将要奈落的手彻底挥开,远远地逃离时。一股令她头晕目眩的力量又开始在血液里翻腾,杀意忽地涌了上来,她闷哼一声,灵秀的双目瞬间通红,早就收回,抵在奈落胸前的手亮了一瞬,沾染上足可比拟钢铁的雾刃狠狠地向奈落的心脏处抓去。力道才一使出,流火陡然清醒,抢回了自己的意识。感觉到自己在椿的控制下做出的事情,她“啊”了一声,哪里来得及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