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有外人在,不好说的太明,她现在还是学生,还没做好嫁人的准备,亦没做好跟家人摊牌的准备,这段时日她冷眼瞧着她爸还是没断了跟庞家结亲的打算,而秦锦华缠她又缠的紧,若在这个当头曝光孩子的事,少不得要被他挟天子以令诸侯,逼着结婚。“你自己看着办吧,左右航航有户口,不用担心上学的事,一会我送航航去我朋友那,”夕颜听着很是难受,半响抱着孩子,用下巴颏摩挲着小脑袋,应了声,“好,”计程车在驶下高速进入收费站的时候被拦截住,车门打开,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颜颜,是你们自己下来,还是我请你们下来,”夕颜一惊,他怎么来了,还在这拦路堵截,看看这也不是说话地,遂抱着孩子乖乖地下了车,又上了秦锦华的车,路上,秦锦华跟安洛寒暄了几句,并没问孩子的事,安洛抱着看戏的心态,秦锦华不问,她也不说,夕颜抱着已经睡着的航航也不搭腔,车内气压很低。到家后,秦锦华安排安洛和航航去客房休息,安洛虽想看戏,但也的确是累了,便接过航航去客房倒时差。待两人进了屋关了门,秦锦华直接搂抱着夕颜回了主卧,门一关,就直接开问道,“那孩子是谁的,”一路下来,夕颜也镇定下来了,心说,这不明知故问么,航航那长相摸样一看就是她的孩子,遂答,“我的,”秦锦华点头,很好,“他多大了,”夕颜抬眼看他,想着他既然能赶到收费站去堵人,多半是得了信了,可安洛回国的日期除了她谁也没告诉,连乔乔都不知道,便怀疑他派人跟踪她,如此心里对他的那点子小愧疚便也被怒火代替,偏不愿趁他的意,有些没好气地胡说道,“两岁,”那小胖墩儿两岁?说四岁都有人信,秦锦华再一次点头,很好,都会撒谎了,只是,“颜颜,你知道自己撒谎时是什么样么?”“……”“眼眸乱转,紧咬下唇,还有会脸红,耳尖也会红,”指腹从脸颊一侧慢慢摩挲至耳尖,然后夕颜的脸更红了,耳尖儿也更热了。“孩子几岁,”低头,顺势往她的脸上凑了凑,指尖滑过她艳红的唇和绯红的脸颊,沉声问。“……”夕颜不答,眼睛却开始犯红,秦锦华不依不饶,“好,换一个问法,孩子的爸爸是谁,”“……”依旧不答,不过,那拼命遏制的泪却喷涌而来,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那长密的睫毛,抽噎的声音挠的秦锦华的心痒痒的痛,麻麻的痛,有一种叫欢愉的东西从心尖处散开,软热了他整个躯体,一种灼热的感觉似要喷涌出来,他想大叫,亦或是大笑,可是鼻子一酸,男儿泪涌上了眼脸,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去他妈的扯淡,他将头闷向夕颜的颈窝,两人就这么相拥着抱了许久,夕颜觉得颈窝处一阵温热,她挣扎了一下,而后愣怔了,这才知道,秦锦华哭了,他哭了,她心下有些慌,闹不清他这会是高兴还是难过,亦或是恼羞成怒。就这么愣愣地任着他抱了许久,许久沙哑低沉的嗓音冷不丁再次响起,“颜颜,孩子的爸爸是谁?”人也抬起头来,眼圈红红的,深邃的眼眸带着丝丝委屈和伤痛,夕颜一触之下,心中一颤,吸吸鼻翼,轻咬下唇道,“秦锦华,你明知故问,”秦锦华忽然觉得被一种酸酸涩涩的东西紧紧撰住了胸口,压抑的他无法呼吸……他用指腹温柔的摩挲着被她咬的莹润艳红的唇,轻声呢喃,“颜颜,你真狠心,你怎么就这么狠心呢?”低头,吻上那片红唇,双唇相接,下一秒辗转吮吸间唇舌纠缠,分不清,理不明,不知是谁的津液谁的唇。☆、“若是我没放出要订婚的消息,你打算躲着我到什么时候?”“……”“若是没人告诉我小胖子的事,你打算瞒着我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为了小胖子才重新跟我好的?”“……”面对秦锦华咄咄逼人的话语和那写满哀伤和委屈的眼神,夕颜一时愣住了,她真不知该说什么?以上答案通通都是不知道,便是现在他什么都知道了,她也是茫然的很,无助的紧,心下也是满腹委屈,小泪扑簌簌地流个不停,哭的秦锦华心里几烦躁,几憋屈,一个大力搂过她的腰压到墙上,手捧住她水洗白玉般精雕细琢的小脸,狠狠的亲上了她的唇,因心里带着恼气,便有些不管不顾起来,吻似暴风雨一般的席卷而去,肆虐的咬啃,似乎想要吞噬一切,许是因为心里有愧,夕颜这次不仅没有挣脱,反而极其配合地扬起了头,迎合着他的吻,唇舌纠缠,相濡以沫。“颜颜,颜颜……”秦锦华因着她的迎合而动情了,声声念着她的名字,眼睛泛红,忽而咬住了她的下唇,极其狠心的咬出了血滴,舌尖敏感的品味着血的腥甜,激起体内的暴虐因子,吮吸、翻搅,夕颜吃疼,用手推他,却被他反手钳在身后,搂抱着走到床边齐齐摔落在床上,掀起身上的衬衫,唇直接落在那粉色的疤痕上,他怎么会以为这是割阑尾炎留下的疤痕呢?“疼么?”舌尖舔过粉色疤痕,一股毛毛的痒痒的感觉从那儿升起,夕颜弓起身子,方才还水润的小脸顿时爆红起来,咬着下唇,细细地说,“不疼,”“当时呢?疼么?瞧我问的这蠢问题,都动了刀子,哪里会不疼的,”秦锦华眼里有泪水流出,落在夕颜平坦、细致的小腹上,热的紧。也不怪秦锦华没朝这方面想,孕妇十月怀胎,肚子撑那么大,生下孩子后,肚皮上多少都会留下一些妊娠纹,还有奶头和下身也会因为生过孩子而颜色变深的,可夕颜生下孩子后,用了安洛给的古代汉方制成的美体塑身药膏,那膏药十分好用,不仅身材恢复了,连皮肤都比以前白润了许多,且奶头和下身的颜色依旧粉粉嫩嫩的,一点都没变,连刀口都恢复的很好,细细粉粉的一条,又是横开,一点都不显狰狞害怕,不影响美观,便是穿露脐装也是无碍的,若非专业人士,任谁看都看不出她是生过孩子的人。一晃神的功夫,夕颜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被秦锦华褪到腿弯处,唇舌顺着粉色疤痕一路滑落在她的私密处,夕颜惊呼,带着哭腔喊道,“秦锦华,你起开,”秦锦华哪里会如她的愿,双手扣紧小腰,舌尖好似条小蛇般一个劲儿地朝小穴里钻,吮、吸、挑、咂、翻、搅……花样百出。夕颜闹不过他,三两下就被收拾的浑身无力,待那极致的销魂gao潮扑天盖地般朝她袭来又散去后,她只伴着余韵躺在床上低哭出声,秦锦华起身覆在她身上就要亲吻她,被她手快地拦着,不给亲,只用湿漉漉地大眼睛看着他,一脸警惕。秦锦华笑,“嫌我脏?”夕颜不说话,却也不将手从嘴上拿开。“我儿子进去的地方哪里脏了,”夕颜极注重养身养体,私密处更加精心,不仅无味,还因常用药膏的原因,有些淡淡的香气,且毛发经常修剪,一点都不显杂乱,色泽粉嫩,她本身肤色就白,身上毛发亦是浅淡的很,秦锦华早就想尝尝那儿的滋味了,只因夕颜总觉得那儿不干净,不让碰,今个也是他也是被她气狠了,才不顾她的意愿,非要闹上一闹,不想竟是被嫌弃了,遂恨恨地咬了下她的手背,“瞧你这洁癖劲,”夕颜被他的恶趣味闹怕了,不管他怎么说,这捂着嘴不松开,秦锦华挑眉,“我去漱口,”却在爬起身时,忽地将人抱起,挣扎间,夕颜那被褪至膝盖的裤子连着小内一起滑落在地,秦锦华笑的十分得意,“这可是你自己脱的,”空出一只手将白生生,光嫩嫩的大腿朝他腰上一架,雄赳赳、气昂昂地朝浴室走去,夕颜气的不行,直下手要挠他,“再动,我可真亲了,”秦锦华笑着吓唬她道。夕颜是真嫌弃他,忙用双手齐捂着嘴,拿一双大眼睛直瞪他,这炸毛的小乖样,把秦锦华乐的不行,一边走一边将她上身的衬衫连同内衣一起脱掉,“秦锦华,洛洛和航航还在家呢?”夕颜捂着嘴含含糊糊地警告他道。“知道,你小声点,他们听不见,”“你别闹了,这青天大白日的,”“我不闹,我不闹你怎么能知道我心中的委屈,我心里的难受和憋屈,”说话的功夫,两人已经到了浴室,秦锦华一手抱着夕颜,一手打开水龙头,接了杯水,呼哧呼哧地漱了两遍,“好了,给我亲亲,”似有赌气的味道,将人朝洗脸台上一放,用头拱开她的手,就亲了上去,夕颜想着这顿约是躲不过去了,便也由着他,本来秦锦华也没想要她,就是想吓唬吓唬她,安抚安抚自己的小火气,奈何夕颜这会儿太乖顺了,把他的小火头勾的更盛了,想着今个也没啥事,门也反锁了,又因夕颜前日陪汪乔试完婚纱回来时被他闹狠了,这两日使着脾气不愿给,他向来都是夕颜软一点,他便硬一点,夕颜进一寸,他便退一分的主,可真要是夕颜冷下脸不乐意时,他也不敢强来,要不,今天能放着夕颜一个人去找汪乔,后又被她偷偷跑去机场接机?还不是因为早上时,夕颜冷着脸不让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