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由自主地向下滑,却又一次次地被顶起,晃动间的沉重感更加加深了对方性器的入侵。
喘息和肉体相激的水声在空荡的浴室里显得更加清晰,两人的身体都被花洒浸透了,却还在忘我地纠缠着。
无论身体或者心意,都已经沉沦了。
苏陌言颤抖着睫毛,想要去看清青年的脸,水流却冲刷得彼此都张不开眼。
手指紧紧掐着对方的身体,大口大口地喘息,顺着肌肤流下的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清水,头埋在那人的肩窝,随着不断的冲击而微微摩擦,引得对方微微侧头,亲吻他敏感的耳朵和颈项。
一阵痉挛,不想发出羞耻的呻吟,便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腰间一阵战栗,脑中空白一片。
当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感觉到新的粘腻液体,顺着臀缝缓缓流淌出来。
罕健汗流浃背地从那小东西的身上爬起来,肩膀上一阵隐隐的疼痛。
那小东西虽然不好摆弄,可一旦压倒了,就开放得要命,什么姿势都敢配合,还爱咬人,真真是属狼的。
抬手一摸,满手血丝。
他瞥了眼小狼崽子汗湿着额头两腿豪迈大张睡得天塌不惊的样子,叹了口气,一边捶腰一边往浴室走。
今晚竟然翻滚了五次,刚开荤处男也就这程度了。
毛巾要用温水浸过,拧半干,然后把手指探入那里,轻轻将精液导出来。
动作还不能太粗鲁,小崽子会揍人。
罕健嘴巴抱怨,动作倒还是轻柔的,但心底里到底是有些不忿‐‐
如果不是你平白无故招惹我,我哪用得着去抱一个男人?还要勤勤恳恳把人当祖宗一样伺候着,真是掉了爷们的价。
试问当今大男人们的幸福,哪个不希望家里玉体横陈,射了就睡?
大抵是动作还不够轻,少年迷迷糊糊从高潮里醒来,身上还软绵绵的,眯着眼睛看他一眼,从结实的胸肌看到赤裸疲软的下身,笑了,&ldo;那里还疼么?&rdo;
罕健知道他指的是上次被他用膝盖顶伤到住院的那次,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把毛巾甩到一边,掀被子蒙眼睛,&ldo;疼!操你操得蛋疼!&rdo;
想起那次就来气。
命根子都快折了,他还撕自己裤子,结果最后害他光着屁股被送进医院,成了整个医院的笑柄,脸都没地方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