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懂的撒娇的女人,就越需要承受更多生命难以承受之痛!
刘文卿的倔强让苏牧沉眼中一冷,再不顾及什么,甚至刻意加大了力道,把药挤到了手中中央,二话不说手掌压倒她的脸上。
这力道……不亚于再被打一次。
“现在呢?”凉凉的语气。
刘文卿鼻涕都快痛出来,她不敢再逞强。
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可却痛得脸变形,顾不上说话了。
“马上就好。”苏牧沉没有安慰,甚至手上的力道都没有减少。
他瞧见刘文卿龇牙咧嘴,知道她真疼,却知道祛淤血时力道要大,不然日后青紫好几天,但这话,却不准备告诉她。
上药完成后,刘文卿担心卫生间太狭小,苏牧沉活动不开,他人高,站在逼仄的卫生间有时需要弯腰,这对伤口不好。
“累了吗?我扶着你去穿上躺着好不好?医生说你要多休息。”
苏牧沉听到这话,把手伸出来交给刘文卿。
就在刘文卿不知道苏牧沉是什么意思,到底是答应还是拒绝的时候,苏牧沉白了刘文卿一眼,“劳烦你看还记得我是个病人,记住,我的伤什么时候好,就全在你一念之间。”
刘文卿一脸黑线。
他这是威胁上瘾了。
但这话偏偏是她的死穴,罢了,暂时就听苏牧沉的,大不了,等这段时间过了,风声不那么紧,她再去对叶子辰做些事,感谢。
刘文卿扶着苏牧沉躺下,心中还惦记着丽姐,“我有点儿不放心她,她最近也太躲在多难了些。”
苏牧沉闻言,没有言语,点了点头。
“温情,离她远一点!”
在刘文卿走房门,关门时,就听到苏牧沉低沉的声音,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就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心中的疑惑全数压在了心底。
刘文卿走回丽姐的病房,手放在门把手上真要开门,就听见了药膏回来的温情和房间里的丽姐说话声。
而房间里的气氛十分凝重,刘文卿开门的手一顿。
“卿卿怎么还没回来?你就好意思让她一个人出门?也不想想她是为了谁才会受伤,再怎么着急,也等人把药上了再走啊?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脑子?”温情大概是气急了,语调很重。
丽姐被温情说得尴尬,“是我思考不周。”
“难道只是这样?”温情听到丽姐的歉意的话,原本已经熄灭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恨铁不成钢,“你说你怎么这么软弱呢?那个男人和女人是怎么回事儿?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还任由他们说。难不成你对那种人渣,还余情未了?”
这话,在两人走后,温情就很想说,可当时被刘文卿拦下来。
此时再次提起,打开了话匣子,就脱口而出了。
刘文卿本想开门,可听到这话,在门边咩有动,把时间交给温情和丽姐,准备若真是两人无法化解,她再进去调节。
刘文卿本想开门,可听到这话,在门边咩有动,把时间交给温情和丽姐,准备若真是两人无法化解,她再进去调节。
丽姐沉默了半晌,抬起头看向咄咄逼人的温情,骄傲又自信的脸,有她没有的底气,丽姐语调怅然,“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若是不卿卿,也不会和我做朋友。而看不起我的人又何止你一个?人害怕孤独的,这么多年一个支撑一个家,我却只遇他一个说要和我一起分担,以后有一个幸福的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