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请恕我们冒昧前来,只因家中儿子女人做了错事,惹的您不高兴。”
薄修言看着刑嵘的父亲,“刑先生既然知道儿子女儿有错,就该带回去教育收拾,如今你带他们来,可是为了求情?”
“是,希望你看在我刑家老老小小的份上,能否给我们一次机会,别让我们在万年老无所依。”
薄修言看着刑嵘的父亲,“我没要他们性命,已经是在给刑家留后,若不然依照他们所做的事情,你觉得他们还能活?”
“是,感谢薄爷高抬贵手,我知道这件事都是我女儿刑允的错,她不听哥哥的劝告,才会铸成大错,如果薄爷非要一个交代,那我们愿意让她自己承担错误,还请您绕过刑家,绕过刑嵘。”
“看来你已经做好了打算?”
薄修言觉得,如果她没做好准备,就不可能这么说,
果然刑父顿时出声,“是,听闻她一直对您念念不忘,我了让她死心,也为了让她记住教训,我们给她找了户人家,这是他们的资料您可以看看。”
薄修言倒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如此做。
不过这倒也符合很多豪门家族中的做事风格,毕竟牺牲一个人,要比整个家族覆灭好上太多倍。
薄修言看着资料,刑允要嫁的男人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年龄已经32岁,家徒四壁,为人还算老实本分,只是因为家境贫寒一直没有成婚。
“您想牺牲她来换整个刑家?”
“这也不算牺牲,谁让她想不该想的,做不该做的呢?”
薄修言看着刑允,“可是我没打算让她成家,这男人虽然穷,但却老实本分,就您女儿的德行,嫁过去还不得被她欺负死,我觉得咱还是别霍霍人家的好。”
刑允站在一旁,忍不住掉下眼泪,“薄修言你太过分了,我那么喜欢你,为什么你就不能喜欢我一点,我到底哪里不好?”
薄修言眼色冰冷的看着她,“以后,千万不要说喜欢我,这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一个三观不正,且心术不正的人,你就不配谈什么喜欢,这一辈子就该孤独终老。”
刑允此刻是小腿骨折,站在那里已经是很吃力,结果又被一旁的父亲狠狠的踹了一脚,身子一歪,直接朝着茶几的一角撞去,砰的一声,鲜血直流……
盛如歌看着刑嵘,其实他刚刚明明可以扶住他,可是他并没有伸手。
一个平常十分宠爱的哥哥,可在利益和家族面前,却还是选择了无动于衷。
刑父没有理会地上的女儿,而是看向薄修言问道,“薄爷,依照您的意思,您想如何解决,只要能给我们刑家留条活路,您说什么都成。”
薄修言正要说话,就见盛如歌开了口,“让她去护理精神病院的病人吧,但前提是她不能虐待任何病患,否则你们刑家依旧要付出代价。”
“不,我不去,我不去……”刑允头晕眼花,手捂着还在流血的额头,歇斯底里的吼着。
薄修言看着刑家人,“既然我老婆开了口,那就这样吧。”
刑父点头出声,“多谢薄爷和薄夫人高抬贵手,我们一定看好她,不会再让她有任何过分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