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阿卡夏担忧地看着原笙,他不是以为纳维的话而担忧,他担忧的是原笙。阿卡夏感觉得出,原笙现在不高兴了,可是他却想不出雄主是因为什么而不高兴了。
理智跟他说,阿卡夏之前喜欢的是原身,现在他就是原身,原身就是他,所以阿卡夏现在喜欢的是自己。但是感情上又忍不住想,阿卡夏喜欢自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是原身,而自己只是失忆了而已。
现如今,他需要跟阿卡夏谈谈,把事实说出来?他又有点担心阿卡夏无法接受。而且,如果真的说出来,如果结果是好的那便好了,如果结果不好,要么阿卡夏拒绝自己,老死不相往来,要么一刀砍了自己,拉着他去做实验……
但是当原笙看着阿卡夏紧张自己的眸子时,又忍不住心软,还泛着点点的酸意……
“我没事,只是,有点头疼罢了……”他现在确实脑仁疼,刺疼刺疼的……
“雄主你没事吧?要不我们回家吧!”阿卡夏说着,就要拉着原笙离开。雄主的身体还没有好,虽然医师说之后的时间里雄主还会时不时地头疼是病情好转的迹象。但是这几个月里雄主却很少会头疼,哪怕会疼也只是在睡梦中,醒过来之后就好了,连做的什么梦都是模模糊糊的。阿卡夏一直很担心他,好几个晚上都没有睡一直守着他。还是他后来发现雌虫在白天心力不济的憔悴后一直问他,雌虫才说出了原由,当时真是让他又气又心疼的。
想到此,原笙更不想跟阿卡夏说出他不是原身的事了……
“等等!阿卡夏,你是想逃避吗?”纳维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阿卡夏瞪了纳维一眼却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他的雄主!
原笙觉得自己还好,雌虫就是太紧张他了。而且他也想知道纳维拿出的证据是什么,因为他还真的说不准原身的喜好是不是跟这里的大多数雄虫一样。
“别着急,我想看看他说的证据是什么。”原笙对着阿卡夏说道:“放心我没事。”
听到原笙的话后,阿卡夏虽然很不想搭理纳维,却还是听从了原笙的话,只是却当从搬了两张沙发过来,一张放到了原凡的身后让他坐下,然后拉着原笙坐在了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后,就给原笙按着额头,以此减轻原笙的头痛。
原凡板着一张脸接受了阿卡夏的孝心,在其他虫都站着的情况下,他坐着也没什么不好的。谁让这场宴会其他世家的族长都没来,来的都是小辈呢?这一次要不是亚尔谢族长要求原笙前来的话,他也不会一起过来。
在场的就他和亚尔谢族长的身份最高,不过亚尔谢家族的成员十分的繁杂,彼此间勾心斗角的事情特别多,这种事一多,多少都会给自己家族拖后腿,亚尔谢家族已经隐隐有落后于气他世家的迹象了,所以原凡还真不在意自己坐着,亚尔谢族长还站着的事。
“哎,年纪大了,还是不能久站,坐着舒坦点。”原凡坐下后长舒一口气说道。
亚尔谢族长脸色有点僵硬,他的年纪比原凡大个二十来岁呢,而且今天还是他的生辰呢!
纳维的脸色又是得意又是难看,在这两者之间不停地转换着,之后看着阿卡夏,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面带笑容地走到了原笙跟前。
“阿笙,这个是当时你说要我做你的雌君的时候亲自写给我的,你还记得吗?”纳维说着,拿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给原笙看。
这张纸在最开始得到的时候,他也是保管好了的,只是后来听说原笙出了事,哪怕救回来也要变成一个疯子、神经病的时候就不知道被他扔到哪儿去了,找了好久才找到。
幸好没有扔了。
准确地说应该是幸好没有去特意毁掉……
阿卡夏在纳维递过来纸张的时候就忍不住看了一眼,虽然不知道上面写了上面,他也相信雄主对他的感情和承诺,但是他还是有些担心,万一雄主真的写了承诺,到时候当众毁约的话,肯定会对雄主的名声有碍……
原笙忍着脑仁的疼痛和内心的酸楚,还是接过了纳维递过来的旧纸。就连坐在一旁的原凡都忍不住站起身都到了原笙的身边看那张所谓的‘证据’。
“这还真是阿笙写的……”原凡一看那纸,就知道这还真的很有可能是他孙子写的,字迹,还有那字……
听到原家主的话,其他在场的虫忍不住更加好奇起来,感觉这场生日宴会会越来越精彩。
亚尔谢族长和纳维听到原凡的话,心里忍不住高兴起来。要么原笙遵守诺言迎娶纳维为雌君,要么他们就要好好地补偿他们家的损失……
“既然原家主都说了这是原笙小子亲自写得了,就希望你们能够遵守诺言!至于阿卡夏,我们也不是赶尽杀绝、毫无品性一定要赶他离开,我觉得让他还是做雌侍吧,到时候跟纳维一起服侍原笙好了。而且再怎么说,他们也算是兄弟,这么做也不算……”
兄弟?
在场的虫惊讶地看着亚尔谢族长,然后调转视线看了看纳维,又看了看阿卡夏。这两个雌虫是兄弟?
纳维听到亚尔谢族长的话后忍不住要咬碎了牙。“阿卡夏之前犯了家族大错,雄父和雌父也是不得已才让他离开了亚尔谢家族,我们也不舍得,但是,他犯地错让我们不得不……”纳维伤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