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引诱似的,他在她耳边低喃。()。
“什么……”她推了推他的肩膀,又舍不得用力,“你离我太近了,我没办法思考……”
“要试一试……”他轻笑一声,“车震吗?”
“不!”她红着眼睛,呼吸还没跟上来,急促的打断了他的话。
如同小鹿似的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
裴清诀静了一下,平复了一下呼吸,理了理她露出了肩带的衣服,强自冷静开口:“好,我再等等。”
宁无忧:“……”
二人就静静的在车厢中坐着。
宁无忧迟疑了一会儿,忸怩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要是你没有后招,你会不会还这样做。”她忐忑,不好意思的问。
“不会。”他回答的断然。
她心中一沉,虽然理解,但不可避免的失望,还是浮起了。
“我不会让自己没有后手,任何事情只要发生,我都会有至少一个备选方案,没有后招这种事情的可能性,为零。”他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静静的开口解释。
“我是说如果。”宁无忧望着他。
他静了静:“会。我不会牺牲你的,宁无忧。我裴清诀的人生,还不需要一个女人的幸福去成全,更何况那还是我自己的女人。”
宁无忧望着他,他墨发有些散乱,是方才被她的手弄乱的。
“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她微微一笑,说罢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如同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身上。
这难得的一个撒娇似的行为,让裴清诀一愣。他眸色倏然,淡淡说:“好。”
他们从停车场下来的时候,天真是刚亮。
熹微晨光,带着蔚蓝色的天空,照耀着整个庄园。
“我发现,自从娶了你,我似乎要成为k国曝光度最高的政-界人物。”他蓦地开口,又说,“哦,现在不是了。”
宁无忧静了静,抬望他:“只要你想,你就可以是。”
裴清诀一愣,怔忪的看着她,在宁无忧以为他知道什么时,他却伸手,玩笑似的揉了揉她的头发;“你这样,让我有一种深藏不漏的感觉。”
宁无忧没否认,只是笑道:“如果我说是呢?”
“吃软饭这种事情,等过个十年,我或许能考虑一下。”他似笑非笑,却没有放在心上。
宁无忧笑了笑,没再说话。
二人就进了庄园。
“这事儿这么一闹,可能找你的人不少,我先回房了。”宁无忧撂下了这句话,就回了卧房。
裴清诀看着她的背影,半晌没动静,许久,才进了书房,而书房的电话铃声,则一直没有断过。
“母亲,”他伸手一拿起话筒,就知道那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