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徐明纹丝不动,那人却又再度被徐明给劈了下去。
先下,他却是有些恼怒的了。恼怒了一阵,他又一笑,大喝一声,直接挥舞出数十刀气,纵横皆有,扑向车轿。
刀气泛着莹莹白光,徐明心知不妙,这乘轿怕是保不住了。无法,徐明只得暂收起巨邪剑,拉起知郡与大小姐而二人便向旁飞去。
无法,底下的十六个轿夫,徐明是保不住了。
乘轿猛然崩碎,刀气全部劈砍在了乘轿的木梁之上,一时间这个硕大的十六骑乘轿就化为了粉尘。
另徐明诧异的是,这些刀气竟然无一砍在这些轿夫的身上,他皱了皱眉看向那人,却见那人只是一笑。
“逼我下轿,很好!”徐明突然也生出了几分豪迈。将知郡与这大小姐二人放下后,便纵身冲向了那提刀之人。
却说知郡此时才算是松了口气,他先下也不敢就此离去,因那子书昂一行人可都还在一旁呢。无法,知郡也只得拉起他女儿,站的稍远了些。至于捕快那儿,他可不想去了,方才一系列的事儿,他可从捕快那儿找不到一丁点安全感。
而这大小姐则是看向场中打斗的两人,目光却是有些莫名的。
徐明说来只会一种剑术,自就是那风清三十六剑。一种剑术,三十六种变化,徐明自是觉得,够用了。
与徐明相比,这提刀之人所会的刀法显然要多上许多,当然也驳杂了不少。刀气在场中滚滚旋转,徐明却一再的抵挡再抵挡。
徐明知道,不能任由这人压住自己的势头。
那人大刀一个回撩,便劈向徐明腰间。徐明自觉时机已到,便直接拿出金伞,左手一抖便撑了开来,铿锵一声,便挡住了势大力沉的一刀。
这提刀之人有些愕然,这是何伞!竟会如此坚挺,徐明一笑,右手巨邪剑脱手而出,直射向那人腹部,那人自是猝不及防,连退数步,方才避过剑势。
徐明见此良机,冲上前去便拿出巨邪剑,连劈出三道剑华,又向那人砍去。那人无法,只能连连抵挡。场上情况急转直下,徐明自是占了上风。
三道剑华与那宽刃大刀相接,发出轰轰的震爆声。徐明再度逼上前去,一改之前的飘动形象,竟狠戾从旁一劈,直击打到那人将将提起来抵挡自己的宽刃刀上。
徐明这一剑用力即至十层,乃是全力一剑。那人仓促应对,脚未站稳,竟直接被徐明给劈飞了出去,轰然一声,便撞进了沿街的一个小店铺中。
那人飞了出去,徐明却不准备就此留手,如此嗜杀之人,岂不能给点教训。冒着漫天的烟尘,徐明直冲进了店铺,也不顾店铺内惊慌的普通人,便又一剑加一脚招呼道了那人的身上。
却说徐明与那人都进了屋内,众人也见不得其中是何场景,然后,只那么几息,便又有一人用飞了出来,仔细见的,却还是那提刀之人。
顺着这人影飞出,徐明亦是跟上。这提刀之人将将落地,徐明却已将巨邪剑锋锐的剑尖抵到了他的脖颈上。也不知徐明是有意还是无意,剑尖稍微去了那么一点,便划破了一个口气,滴滴鲜血伴着疼痛,从这人的脖子流到地上。
“停!我认输!”这提刀之人终于有些慌乱了,赶忙说道。他分明从脖子上冰凉的剑锋处感到了极其让人恐惧的死亡味道。于是,也就由不得他不喊停了!
啪啪啪!一阵不合时宜的拍掌声突兀的响起。徐明哼了一声,收回巨邪剑。而那人也赶忙站起身来,退到了方才拍掌的子书昂身边。
子书昂瞥了这人一眼,也未说话。只是面带和煦的对着徐明说道:“阁下这一手功力,倒真是不可小觑,非比寻常啊!也不怪我这属下输于你了。”
徐明未答话,说来,他却是有些不屑的。子书昂却也是不在意,转而对子书易说道:“四第,你这朋友果然不凡啊!若有机会,四第可别忘了给我引荐一番。”
子书易到与这子书昂很是相像,方才徐明还与那人打生打死,子书易却也似是没看到一般。点了点头,只道:“那是自然。”
子书昂说完,便回头对方才提刀之人厉喝道:“挑衅人家!不听我命令!自掌十个嘴巴!”子书昂说完,又换上了笑容,说了声请,便与众人一起向钱来客栈行去。
而那提刀之人还真是就停在了原地,连抽了自己十个嘴巴,方才跟上众人。唯有知郡与他那女儿还停留在这儿。
徐明经过之时,还引来了这大小姐莫名的一瞟。也不知是何意思,徐明也就未做理会。
众人来到了这钱来客栈,一行人提刀带剑,还是有那么几分气势的。小二赶忙收拾了几张桌子,拼在了一起,各类糕点更是往上送着。
饮茶吃食。。。如此稍许过后,子书易便也就问道:“二哥方才说有事寻我,不知是何事儿啊?”
那子书昂闻言一笑,回道:“四第可知为何我会来到才这连山郡内?”
“那自然是不知的,二哥说来听听。”子书易分毫不客气,边说还边吃着糕点,倒是一点儿风度都欠缺。却说子书易倒是奇怪的紧,该无赖时相当无赖,该有气度时,他比谁都有气度,倒是让人很摸不着头脑。
那子书昂倒也不急着回答,反而说道:“我看四第的朋友也是修士,想必也就知道妖这种东西了吧。”子书昂说着便将目光看向了徐明,子书易亦然。
徐明自然是知道妖的,巢湖妖国他毕竟是去过的。面对两人的目光,徐明点了点头,未多话。
子书昂笑了笑,继续说道:“我等前些日子经过连山郡以北的乔海泽时,遇见了一个有趣的玩意。”
“乔海泽?还是何地?”子书易却是没听说过这个地方的,只问道。
“那是一处沼泽。”子书昂如是答道。
子书易点了点头,又问道:“二哥,在那儿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