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贱男人激怒我都会很开心。此时他的目光又如杀人般凶狠,“不要说我不会怜香惜玉,你想要刺激是吗?我满足你。”他一把撕烂我的衣服,露出我里面鲜红的肚兜,胸前红花妖艳,胸前丰满呼之欲出。“该死,真的是很迷人,送给三弟,真是暴殄珍物,说完,那带着酒气的嘴就往我胸前咬去。”“不要——”我惨绝人寰的声音在夜空中飘荡。怎么没了动静,他的嘴似乎没有凑下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太子齐已经歪倒在一边。在我的身边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熟悉的眼神,熟悉的气息。他静静站立一旁,黑衣如墨,黝黑的眼眸带着怒意,伫立在黑夜中不言不语,但那身霸气与怒气充斥着这宁静的夜晚。他俯下身子,抱起我飞身离去。:山顶销魂猎猎的风中,我的长发飞扬,他黑衣翻飞,我闭上眼睛去静静感受这种飞的感觉,这种酣畅淋漓的自由,这久违的丝丝暖意。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在一处山顶。“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独在高处,自然看得更远。天上那一轮明月很大很圆,似乎触手可及,但实际还是很遥远,即使我们站立高峰也无法触及。“为什么还不开?为什么不来带我走?你没有遵守你的诺言。”我冷冷地说。“我去了,但你已经不在,为什么不等我?”他的声音里带着责怪。也许是他去的时候,我已经被贬为奴,为王修行宫,错过了就错过了,迟到了就是迟到了,现在说一切都似乎无用。我没有回答他,山顶的风大而肆意,吹乱了秀发,吹翻了衣服,吹迷了眼睛,吹乱了心。“原来你也不是什么男人都要?”他冷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你一在就来?你一早就听到了我的求救声了?你一早就站在这里看着,看一下我是否真的人尽可夫,是不是——”我生气地说。“是,但你没有让我失望。”他笑,眼角带笑,眼睛亮如星辰,清如溪流,我可以想象得到他性感的唇此时一定勾起一个迷人的弧线。“如果我不反抗,主动勾引他呢?”“没有如果,你没有那么做就没有那么做。”他的声音依然如第一次见的时候那样带着些许霸气。风起,扬起他身上的黑衣,长发,神秘而诡异。“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他轻喃,眼睛迷离又痛苦。我愕然,愣在一旁。想不到这么冷酷的人说出这样的一句话,也许蒙着面,你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你,所以才会如此袒露心扉吧!“你呢?有没有想过我?”他眼神热切,灼灼地看着我。我从来不会回答这样的问题,我漠然地立在一旁。“一次,一次都没吗?”他的眼神痛苦而受伤,急急而迫切。我依然静立山峰,仰望星空,不发一言。爱?思念?我还会有吗?我凄然一笑。“我要你想我,我要你像我想你那样想我。”他的声音急促而疯狂。他拉住我衣袖疯狂而有力,本身已经烂的衣服经他用力一拉一抖,悉数脱落。只露出鲜红的肚兜和深深的乳沟,风扬起他的面巾,路出他那性感的嘴唇,他俯下来吻我,我没有拒绝。双唇轻轻的接触,轻轻的摩擦,让人痉挛的电流在这轻轻的摩擦中留变全身。酥麻的感觉从红唇传到了四肢百骸,山风肆意地吹着,我闭上眼睛,带这醉意细细感受他那唇带来别样温柔,脑海只有他那性感的唇,耳朵只听到他深深浅浅的呼吸。他的吻轻柔如风,甜如蜜,轻轻柔柔,极尽缠绵,舌尖缠绕,说不尽的缠绵,道不尽的不舌。我轻哼一声,他的确有潜力。他也闷哼了一声,喉咙深处发出难耐的轻吟,有些粗糙的大手直接探进了我的肚兜里,一把握住我胸前柔软,轻轻拿捏,轻轻抚摸,轻轻挑逗。你找了很多女人试验?“什么?”等他明白我话中之意,眼里带有明显的怒意。“没有。”“我是你第一个女人?”“恩”,他轻哼,但神智已经有些许迷离。“我也是你第一个男人。”他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声音在这高峰中飘下去,说不出的气势,说不出的豪迈。“但可惜他不是唯一的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但我没有说出来,何必要将彼此伤得遍体鳞伤,我一个人静静舔舐着伤口就可以。“我想要你。”声音压抑而痛苦,他似乎压抑了千年,思念了万年。“我也要你”我呢喃,我需要了,来吧。楚庭奕不是想让我人尽可夫吗?你不是让我去学麻术吗?现在可是最好的机会。他将身上的袍子覆在地上就将我压了下去,他显得比第一次还急切。山顶的风很大,头顶的月亮很皎洁,但如果月亮低头瞧一眼,也会被山顶上的疯狂吓得脸红耳赤。他的吻虽很柔,但却带着火焰一般,将我全身焚烧起来,细细密密的吻,朵朵火焰从脸到眼,再一直往下。他的手抓住我胸前的高挺,吻了下去,他来回地吮吸,细细地撕咬,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再次从这一高点蔓延到全身。“你好美。”他一只手乐此不彼地拨弄着我胸前的花蕊,而另一只手往我腿间探去。我迷醉在他手的一起一伏中,轻呼出声。“你很湿了,想我了?”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沙哑。他迷醉的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得意?我偏不让你得意。他下体已经肿胀,抵着我下面挪动,我一把将他的坚硬抓住,不让他前进。“哎哟”他惊呼出声,但声音带着欢乐,带着无比的畅快。“小妖精——”他将手从我下面拔出来,弓起身子。我轻轻的呢喃,下面的空虚正需要他来填补。“来吧——来吧——”我轻轻的喃叫被山风一吹飘飘忽忽的。他如得到鼓励,慢慢进入,然后一下一下的律动。我的心随着他有节奏的律动,飞了起来,随着那风,随着风吹起了尘,飞得好高,好远。他突然加快节奏,力度越来越大,我的兴奋到了极点,我扭动着身子,想渴求更多,想他进入得更深。我大声地呻吟,声音在着空旷的山峰飘得很远很远。“我喜欢你叫,大声叫,我要你,残月,我要你——”他的声音变成吼叫,也飘得很远。黑夜冲两条人影在翻滚,享受这销魂浊骨的一刻。他们喊得太大声,呻吟得太诱人,连月亮妹妹也害羞得躲进云朵里。在寂静的夜里,我们两人喘着粗气。他依然将我压在身下。“累。”他轻翻了一下身,让我匍匐在他的身上。“记住,你是我飞鹰的女人,这辈子都是,下辈子也是,你逃不掉的。”他说得坚定不比。他的手将我搂得紧紧的,我的头刚好枕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声依然急促。等到大家气息稍平稳,他将他的外袍披在我的身上,灼热的眸子充满柔情。我原本那身已经稀巴烂的衣服,随风一飘,跌进山谷。如果你有事找我,在窗台系一条黄袋子,我自会来找你。“你藏在府中,你是谁?”我很惊讶。“这个你无须知道。”“带我走,带我离开三皇子府,求你。”“你很讨厌三皇子,你很讨厌三皇子府?”“我要离开,我想要离开,我无论如何都要离开,求你。”夜色冷清,寒色如冰,他不再言语。“我求你,你答应过我,但你失约,现在你可以再次履行当初的诺言,求你,带我到一个无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