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沫沫不懂。
“你配吗?”
只见男人一把推开自己身旁陪酒的女人,他起身站起来,桌上的酒杯在他的碰撞之下掉在地上,发出破碎的嘈杂声。
赤来到安沫沫面前,和她四目相对,男人一把拖住她的腰身,将其强制地拢在自己身边。
“既然你这么喜欢帮爵看着我,那不如来满足一下我的需要吧!”
赤根本没等安沫沫反应什么,他一把将安沫沫扣在了沙发上,身体随即压了上去。
包间里的人,见状赶忙躲了出去,方便他们“办事”。
“你干嘛!你……”
男人用一只手固定住安沫沫的手,举过头顶,一只手掐住安沫沫的下巴不让她乱动。
“嗯嗯。”跟着,安沫沫的声音被赤的吻吞在口中。
说那是吻,可更像是充满蛮力的撕咬,安沫沫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口中的血腥气味。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比起这个男人最初对她的“非礼”,安沫沫明显感到那时候的“礼遇”。
他恨自己!对!安沫沫清楚地感觉到赤对她的恨意,那恨与日俱增,恨不能将她整个人撕碎。
那巨大的恨来自爵吧?可那真的不是自己想要见到的,安沫沫宁肯当时中枪的是自己!
眼泪就这样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她感觉着赤掀开自己的裙底,手伸了进去。
他的动作只为满足雄性的需要,毫无温柔可言。
赤的手进入底裤,覆在了那片黑绒上,瞬间,“呲”地一声男人扯掉了安沫沫的底裤。
不要!不要!安沫沫不停地抗拒着,可从始至终,她的动作对赤来说不过是毫无意义的挣扎。
她甚至逃不开赤的吻、更加无法起身动弹。
“你本来也是打算嫁给我哥的,那跟我们俩谁有什么区别呢?”
赤离开了安沫沫的唇,他邪魅的目光中透着不驯,安沫沫不喜欢他的笑容,那样不屑的样子让自己觉得对他只剩下内疚。
自己是要嫁给爵的,是吗?安沫沫也在问自己,她当初真的打算嫁给爵吗?
不是的!她不过是利用爵对她的感情博取大叔的爱,但到头来却间接害死了爵,若不是为了救她,爵是断不会死的!
混蛋!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看着安沫沫内疚的目光,赤的心里似乎有了一丝满足,这就是他想要的,如果可以,他要她一辈子生活在亏欠当中!
男人解开自己的皮带,他要做的,就是帮爵得到她!
在赤不断亲吻着安沫沫的颈、肩、胸的过程中,她再也没有反抗,只是眼角挂着泪水,等待着男人对她的一切索要。
男人褪了上衣,裸露着小麦色的健康身体,和身下茭白的女孩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强势充斥着男性的魅力。
分开腿的一刹,安沫沫闭上了眼睛,就当这是赎罪吧,为了自己的亏欠、更为了大叔所犯下的错,可以的话,她愿意用自己的身体抵偿所有的一切。
但愿这一切就此结束。
可是,安沫沫的释然让赤更加暴怒,面对这张漂亮的脸蛋和这个曾让自己觉得世间如此美好的名字,他毅然离开了唾手可得地诱惑、离开了安沫沫的身体。
一块布状的东西铺在了安沫沫身上,感觉着赤和她的分离,安沫沫睁开了眼睛。
赤冷冷的充满不屑地目光丢过来,“你真的以为我们叔侄都会拜倒在你的裙下?我宁可找外面的妓女。”
跟着,男人正好衣服、散敞着衬衣扣子,他甚至懒得再看这边的安沫沫,唇边挂着完胜的笑容离开了包房。
呵呵所以说,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她愚蠢的奢望,赤所做的也不过为了羞辱自己。
安沫沫哭了,“我到底要怎么办?爵。对不起。”
女孩的抽噎声久久弥漫在屋子里。
“哗啦!哗啦!哗啦!”赤用力将喝光的酒瓶丢在码头的石板柱上,玻璃破碎发出阵阵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