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们之间越走越远,她提的要求,他都希望能够做到,只为……偿还她为他所做的一切。
……
他认识叶婕妤的时候,她只有十四岁。
她是随母亲改嫁过来的。
虽然年纪不大,却是他们的那个小山村最漂亮的姑娘,她的皮肤很白,出落的标志,是村里,最干净的小姑娘。
因为是邻居,对她的事情自然听说的很多。
听说,是城里人,父亲因为生意失败,每天都喝酒,喝了酒就打人,不光打她的母亲,连她都不放过。
她母亲看不清的一双眼睛就是因为醉酒的父亲的打伤的。
后来,经人介绍,到了他们村里,嫁给村里兄弟五个的老五,老五快四十了,一直没娶妻,人不爱说话,可对他们母女俩不错。
相安无事的过了一年多。
两家隔着近,叶婕妤……不,那个时候,他还姓关,叫关小叶,总是到他家里问功课。
他的家里,只有他跟残疾的父亲在家,家里的日子过的清苦些。
时间久了,她就经常过来帮帮忙,她的母亲也经常让她送些花样的点心过来,两家人的交情还是不错的。
那年,他刚高考完的那一天。
高中的同学一块吃散伙饭,他走了两个小时才进村,农村里的夜晚总是特别的安静,如果下雨的天你能够听到青蛙整晚整晚的叫不停,你也会听到草丛里各种的虫鸣声,很安静的夜晚,也是在长大后,关际怀念的那段时光,虽然简单,却也快乐,虽然清苦,却也幸福。饿
走到自家门口,刚要开门,就听到隔壁远离传来尖叫声。
也没在意,跟父亲说了一声,去准备洗澡。
父亲说,小叶的亲生父亲找来了,妈妈躲了出去,小叶上学,让他跟养父在家待两天,等着小叶的生父走了,她再回来。
“这样也不是办法,不行就让张婶儿告他,打人是犯法的。”他说。
父亲在一瓶,“你说的轻巧,咱们农村不兴这个。”
“不是兴不兴啊,是一定要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爸,你要是有什么麻烦一定要告诉我啊,不要吃闷亏。”
关父笑了,“我儿出息了。”
他笑了笑,不再理会隔壁的的什么声音,在院里打水冲了个澡。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隔着一度墙,夜里非常安静,这声音在夜里格外的尖锐,似乎就这样划破了整个村落的安静。
他擦了身上,攀上墙边的石榴树,一跃就上了墙头。
夜里虽然暗,但是他还能看到小叶在地上,隔壁一向本分的大叔,却把她压在身下。
她却挣脱不开,只能重复地泣喊,一遍又一遍。
“放开我,救命啊,救我,救我——”
“对,就是这样,再大声一点,用力地喊吧!”他疯狂地大笑。
她哭泣着,失了魂,像个破布娃娃,颤抖。
他从墙上跳下去,“禽,兽,他是你女儿!”
张大叔显然是喝多了,嘻嘻哈哈的笑着,关际给了他两拳,将他摁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