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里,放着一枚腰佩。
暖玉腰佩,其上端刻着八个小字“奉天之名,即寿永昌”,玉下,挂着一枚明黄宫绦,是专属帝王之佩。
当日,她记得喝醉时,已经丢了。。。。。。
她抬头看看沈怀舟。
“为师脸上有字?”
到底是纵惯了的性子。
苛责一句都不忍。
吓一吓,让她知道厉害也就罢了。
苏琉玉握紧那玉,立马高兴抱住他:“就知道师父不忍罚我。”
环抱间,一股墨香瞬间入鼻。
“琉玉,注意身份!”
沈怀舟板着脸,喝了一声。
刚刚才教过!
转头就忘了!
“朕在人前,一定注意!”苏琉玉耍起无赖。
“。。。。。。”
真是,越发胡闹了!
。。。。。。
沈怀舟进了宫的消息,立马传到各位文臣耳中。
这皇上要调员,要赏罚,要清理朝堂,这可是大事。
沈府今晚,那是门庭若市。
送礼的,拜访的,拖关系进来的,数不胜数。
“沈大人,这皇上要调员的消息,您知道吗?”
“如今,我等群臣,是真的改邪归正了,希望沈大人可以给个机会,替下官美言几句。”
“对对对,臣等有做的不足的,也希望皇上提点一二,臣等一定悔改。”
沈怀舟闭门谢过,吩咐下人都妥帖打发了出去。
皇上,要集拢皇权,他如何能干政?
而且国之大事,岂是一人一言可以干预的。
虽封太傅,但他知道,政令方面,无人能阻她。
打发完众人,他隐隐皱眉。
祖父说的确实没错。
琉玉也太勤政了些,两人自上次一别,再见时,又消瘦不少。
还需以后耐心督促。
这几日,朝堂人心惶惶。
但苏琉玉却把郑知府和王县令招来了京城。
这两位,是能臣,为大魏水利水车方面做了不小的政绩。
这官,自然要升一升。
两人都是苏琉玉熟人,入了京的消息传过来,苏琉玉便去了郑大人的宅子,好好拜访一下。
“皇上今日带奴婢出宫!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