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把忽悠说的这么文绉绉的。
不就是揣测人心四个字吗。
她略一思索,又道:
“捭阖一词倒用的不错。”
当然忽悠二字,更好理解。
“言善以始其事,言恶以终其谋,晏晚兄,你是属于哪种?”
“言善。”
原来如此。
“其实小弟觉得,不论忽。。。。。。不论游说还是威胁,都要看人,有些人,你言善,循循善诱,怕是不行,还必须要加以威胁。”
比如大金兄弟好了。
好的坏的都和他说了,一举达成目的。
姜晏晚点点头:
“确实。”
“看来我和晏晚兄,志同道合,那咱们把这一杯干了吧。”
姜晏晚连饮两盏,准备拿过话语权了。
“捭阖之术,非一日可以说透,你小小年纪,能稍寻其意,已经很难得了。”
“左右你我不急,不如好好说道说道,互相指点。”
互相指点?
姜晏晚笑了。
他笑起来,眼角微弯,让寡冷之容变得格外温柔。
“好,那就互相指点。”
酒香弥漫,杯盏连饮。
苏琉玉第一次见到能把忽悠之术说的这么通透的人。
看他这样,苏琉玉也一直迎合他,适当的时候,还把他这道捭阖之术加以补充,完全就是在旁边打辅助,一丁点都没有压他的风头。
他说:“捭之者,开也,言也,阳也。”
她接:“阖之者,闭也,默也,阴也。”
他说:“口者,心之门户也。”
她接:“心者,神之主也。”
两人从捭阖聊到内楗。
从飞箝聊到忤合。
从揣摩聊到权谋。
最后,国酿空坛,两人微醉,谁都没有压过谁。
不过,姜晏晚的心思,到底是动摇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