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只能作为参考,毕竟我没有经历过,所以也无法给你一个准确的答案。”
陈宴看着西西姐的眼睛,说出了他的答案。
然而西西姐却笑了,烈焰红唇笑的是那么的灿烂。
“是啊。”
“你说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他为什么固执的走向极端。”
众人无法给西西姐一个答案,甚至都无需安慰。
西西姐自己也不会再纠结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只是她的眼底,始终有着牵绊。
她带着笑容,抓起桌子上的烤串。
炉子的温度刚刚好,她将烤串都摆了上去,烤串瞬间就开始滋滋冒油。
“能唱首歌吗?”
“嗯?”陈宴有些疑惑。
“听说你也喜欢唱歌,姐姐能请你给姐姐唱一首歌吗?”
“我想听一听,那道在我脑海中,即将遗忘的声音,可以吗?”
“你要介意的话,就算了。”
“他当年才19岁啊,连大学的校园都没有踏出去。”
西西姐的话,她说的毫无波澜。
只是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多了一些惋惜的意味。
陈宴带着笑意摇头,“这不是还有客人在?”
“西西姐要想听,我随时都可以,只是我唱的可能并不好。”
“你的声音真的很像他,清澈,如山涧溪流不惨一丝杂质,也有着年轻人的朝气,
他当初就像你这样,拿着这把吉他,从高中迈入大学的。”
西西姐抬眼,看向挂在墙上,那把不染一丝尘埃的吉他。
陈宴看不懂吉他的价值,但这件对于西西姐而言,应该不会用价值去衡量。
“夏东,帮我拿下来好吗?”
“这……西西姐,这不是你的……”
夏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西西姐抬手打断了。
“最好的念想,应该是记在脑海里,若我真的将他遗忘了,这把吉他也就失去了意义。”
陈宴莫名的想起一个小故事。
当一个人的死亡,并不是真的死了。
当他被他被世间所有人彻底遗忘后,再也没有人记得他来过的痕迹后,才算彻底的死亡。
夏东起身站在沙发上,伸手刚好够到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