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倾城“……”这人是故意来气他的吧!到底谁给了他要进莽山的错觉!柳倾城不愿再跟他废话,自己裹紧被子,坐在飞剑上细心拔起脚上的刺来。这大晚上的他看也看不清只能靠摸索着拔,时不时疼的抽凉气。杜天翊想的挺好,只要将妖窝一个一个踹过去总能找到害人的那只妖,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你以前是不是练过绣花?“恕我直言,二位,断袖是生不了孩子的”一直被当成空气的杜天翊突然平平淡淡的横插一句。两小两口正调~情,调的脸红心跳,被他一瓢水泼来瞬间清醒了不少。两人回头瞪着他异口同声道“断袖怎么了!吃你家米了!”“没吃我家米,但是就是生不了孩子”杜天翊不知道他们生什么气,他只是说一个事实而已。蒋清河怒瞪着他,突然似乎想到什么又一脸得瑟的笑道“那让你失望了,我还真能生”杜天翊打死都没想到鸡窝里的少年会是个女子,要说柳倾城是女子他到还信几分,正准备用神识分辨便被迎头一道比他霸道数百倍的神识碾压过来,只听鸡窝里的少年眼神微沉淡淡的开口道“我劝你最好安分点,否则……”少年话没说完杜天翊早就被压的满头大汗,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柳倾城没感觉到压力,只模糊觉得山洞里弥漫着一道恐怖的力量,与上次落霞山上蒋清河发火时如出一辙,便明白又是他的手笔。回头瞪他道“你又在乱用你那力量”“我怎么是乱用了,上次你说那人没碰到你,这次呢?他都进你房间把你看光了,还把你偷了出来,我都没这么干过”想到居然有人进了柳倾城的房间蒋清河气成河豚!“你很想这么干?”柳倾城抓重点抓的有点偏。“想”蒋清河想也不想就答。“你能不能矜持点”柳倾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满脸通红,觉得这话题有点羞人。两人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歪了搂,看着又腻歪到一起去了的两人,杜天翊吐血,是真的吐血“你们调情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是无辜的”“偷老子的人,给老子戴绿帽子,你还无辜?要不是看在你爷爷的面子上,你一进山洞老子就灭了你!”蒋清河说着就准备跳起来再踢他两脚。柳倾城连忙拉住他道“蛋,你的蛋要冷了。”被他提醒蒋清河连忙又缩了回去继续孵蛋,别别扭扭道“那不是我的蛋,我只是帮那山鸡孵蛋”“不是你的蛋你这么着急,果然还是你的种吧!”柳倾城却是挑着眉毛讽刺道。“不是你提醒我的吗!你怎么这么胡搅蛮缠”蒋清河没想到柳倾城还有这么不讲理的时候顿时瞪大了眼睛。柳倾城怀疑的指着自己“我,胡搅蛮缠?”他怕是得了失忆症忘了前几天来葵水的时候是谁胡搅蛮缠了。柳倾城歪楼一把好手,总是抓住些偏重点。被柳倾城一打断,蒋清河忙着去吵架没空理会他,杜天翊这会儿总算松了一口气,坐在地上抬手擦了擦嘴角看向鸡窝里的少年道“你认识我爷爷?”说起他爷爷,蒋清河牙疼的看了一眼柳倾城,他其实有些时候忍不住想把他一巴掌拍回天上去,再跟他好好打一架,出口恶气!可是想到回了天界他怕是打不赢西海水君,更是没办法这样拉他的小手手,于是又怂怂的放弃了。见柳倾城也一脸好奇的看着他,只委屈巴巴的道“他爷爷就是杜白杜司命嘛~命薄司的管事,我那命薄不就是你们两个狼狈为奸改的嘛~你在上天跟他关系一直很好,诺~他那个玉佩还是当年你送给他爷爷呢~”蒋清河指了一下杜天翊腰间的玉佩。说到后来蒋清河觉得有点嫉妒,他觉得敖邺这人是不是有送玉佩的毛病,别的水君见人就送大珍珠,他见人就送玉佩。摸了摸自己贴身戴着的玉佩恨恨的瞪着杜天翊,想把那小子身上的玉佩一起给抢了。一涉及到前世的事,柳倾城就觉得自己像个背锅侠。但是知道蒋清河命薄被改的事,柳倾城也觉得敖邺和杜司命不是人,干这种缺德事。见鸡窝里的少年狠狠瞪着杜天翊大有把他当杜白给剁碎了喂狗的冲动,柳倾城忙拽了拽他的衣袖,语气温柔的哄道“好了,我知道你委屈,等上了天我替你把敖邺和那杜司命一起打一顿为你出气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