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敬腿大赖赖的分开,下身全是白浊。梁拥伸手勾了一点,“爹爹的东西…”他将那精`液抹到自己性`器上上下撸动,喉结滚了滚,低声的喘息着。静谧的车里什么声音都没有,梁拥的声音像催情般撩过他耳朵,挑战着自己的防线,梁敬看着那小东西在自己眼前越来越大,不由得抽了口气。“阿敬。”梁拥半睁着眼睛,舔了舔嘴唇看着他,“我可以这么叫你吗?”他嘴唇有些发颤,呼出的气息喷在了梁敬脸上,灼人的温度,梁敬脑子里的线忽的一下断了。少年天子眼睛里涌动着难耐的情潮,手上抚摸着自己勃起的性、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含着脉脉深情。“不可以,我是你爹。”他喘着气,手伸过去按上了他勃张的欲`望,手指轻轻搔刮着它的顶部,他眸子暗了暗,嗓子像一块儿粗糙的未打磨过的砚台:“拥儿以前也这般想着我自渎?从未找过别人?”梁拥咬了咬唇,胸口大幅度的起伏着,“爹爹想让拥儿去找谁?”他翻身把梁敬压在身下,将他的褪到大腿的亵裤一口气扒了下来,手指沾了些白浊便要往他身后探去。梁敬闷哼一声,“该死,你做甚么?”梁拥一根手指悄悄探了进去,突如其来异物入侵的感觉,叫他险些将梁拥从他身上踹下去。念及他身上的伤还未全好,唯恐他这一踹将他愈合的伤口踹裂,他才忍住没动手。“我问过太医,太医说要好好扩张,不然爹爹会疼的。”梁敬有些畏惧地咬着牙往后退了退,“怕我疼你怎么不在下面。”梁拥眼神闪烁了几下,爬上去一点点靠近他,声音有些凄凉:“拥儿在下面爹爹就会和我亲热吗?”“那拥儿和爹爹之前的男宠有什么区别呢。”梁敬愣了愣,顿了很久才有些艰难地说:“不一样的。”“有什么不一样呢?”梁敬伸手拢了拢他鬓边杂乱的头发:“你是我亲手养大的儿子,我们是亲密无间的父子关系。”“哈。”梁拥倏然笑了一下,片刻那笑容便在唇边消逝,“如若连这层关系也没有,拥儿便什么也不是了吧。”不是的,不是的。梁敬心里疯狂的否定着,看着他的眼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好好休息,儿子就不烦爹爹了。”身下的欲`望慢慢冷静下来,梁拥理好衣服,命人停下马车,转身上了前面那辆。梁敬的手指划过他衣角,最终什么也没有抓到。他攥了攥拳,心里突然空落落的。他轻呼了口气,徒然的放下手。怎么会什么也不是呢,你是我最在意的人啊。山高路远,那辆车不徐不疾的保持着那个速度驶在他前面,像是永远不许他追上。路上他寻了梁拥多次,梁拥像躲瘟疫一般躲着他,不肯见他。他有些无奈的捏捏眉心,知道这小子又自己生闷气呢。本以为他这些时日当真成熟了些,这时候才发觉,他分明还是以前那个会生闷气的小孩子。他们浩浩荡荡一行人,赶了十几天的路,终于赶到了距京只剩二百里的地方。快要入署了,近日却乍暖还寒,夜里凉意更是砭人肌骨,这时节最容易着凉,侍从中已经有几个动不动就咳嗽的了。傍晚赶到了一个小镇,侍从们都很累了,马儿也乏了,于是他们决定在县里休养一下过了夜再走。县上民风淳朴,热情好客,见到突然来了这么些人,为首的看起来又像是不知哪里来的王贵公子,长得既俊俏又高大,不由得惊动了许多姑娘打开纱窗遥遥望着他们,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县里的县令大人过来慰问,韩奚掏了个京官的令牌糊弄了过去,那大人却认真起来,连忙将他们迎到自己家中招待。“哎呀,不知客从远方来,招待不周还望见谅。”那县令长得和蔼,身材微微有些发胖,笑起来眼睛眯成一团,倒像个有福之人。三十九县令姓刘,膝下有一子一女,儿子不过七八岁还在读书,女儿却已经十七八了。小姑娘穿一身鹅黄色纱裙从厅前走过,刚走了不过两步便听见父亲唤她:“素素,过来给客人奉酒。”素素姑娘姑娘迈着小碎步款款走进来,黛眉蜿蜒,巧目顾盼生辉,举手投足尽是温婉,见到屋内这么多男子似是有些紧张,执着酒壶的手微微发颤,梁敬颔首致谢,姑娘点了点头,转而给梁拥奉酒,手颤的却越发厉害,酒壶撒了一些酒出来,顺着桌子流到了梁拥衣服上。“抱歉…”这位素素姑娘急忙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为他擦拭,一时间酒桌上有些混乱。“怎的这么不小心,还不快带这位公子去换身衣服。”刘县令皱皱眉,转而向梁拥道歉:“这位公子…”梁拥站起身,“无碍。”他摆摆手,随着那位姑娘去换衣服。梁敬看着梁拥跟着那小姑娘出了门,不由得蹙了蹙眉。“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扰了各位公子的雅兴,家女平日一向谨慎,今日不知怎么了,真是丢人了,丢人了…”“哪里哪里,我们一行到县令家中做客才算是叨扰了呢。”韩奚笑着客套两句,眼睛看了梁敬一眼。梁拥迟迟未归,梁敬一顿饭食不知味,心里想着不就是换个衣服怎么这么久还未回来。待到一顿饭快结束,梁拥才重新回到屋里继续吃饭。梁敬拽拽他的衣角,趁着刘大人和韩奚交谈之际低声问他:“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梁拥低头吃饭,像没听到一样不理他。梁敬见他还是不愿意理自己,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他服了软,拽拽他的衣服:“好了,不要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你别不理我,和我说说话吧。”梁拥这才回过头来看他一眼,他慢条斯理的吃完饭,笑容满面,时不时和刘县令说几句话,就是一句话没同他说。县令大人为他们收拾了客房,他们用过晚饭后,便回房休息了。那位素素姑娘心怀愧疚,派人特意给梁拥送来香囊,说是为了赔罪。这几间客房离得近,梁敬窗户开了条缝,便见那不久前还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的人,手里拿着一个香囊和素素姑娘的贴身丫鬟耳语,不知在说些什么。又不是人家姑娘的夫婿和兄弟,收人家姑娘香囊做什么?梁敬看的一肚子气,一掌拍在窗旁的桌子上,动静还挺大。梁拥抬眼看了看梁敬的方向,低头垂眸又和那小丫鬟说了几句,才转身回房。那小丫鬟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去了梁拥那儿。“笃笃笃”他拍门的力度再大一点,兴许这门就能被他拍开了。梁拥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哪位?”梁敬忍了又忍,道:“你爹。”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鞋子摩擦在地上的声音,没一会儿,梁拥给他开了门。梁敬见他衣衫不整,皱了皱眉:“这么早便睡?”梁拥抱着胸看他一眼,“爹爹可有何事?”梁敬沉下脸,好不容易挤出一丝微笑,“我看方才那小丫鬟来找你,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过来看看。”梁拥了然,伸手从胸口掏出一个香囊,“素素姑娘心善,知我长途跋涉久了难免疲乏,特意送我一只香囊安神。”不过就是一只香囊罢了,至于还特意将它贴身放着么?梁敬无意识的捏了捏掌心,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素素姑娘倒是对你青睐有加,我倒是没有那个福气。”他盯着那香囊,觉得分外碍眼:“爹爹能看一看么?”梁拥挑了挑眉,将香囊收回来贴身放着,“这就不必了,毕竟是素素姑娘的一片心意。”居然珍视到这种程度,看都不许看。梁敬咬了咬牙,将他推了进去顺手阖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