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似乎天生带着病弱的姑娘坐在他的对面,然后笑着跟他说,“嘿,boy,能帮我一个忙吗?”
相顾无言。
上了同一个包厢的越前龙马和观月初面对面坐着,但却没有说一句话,似乎都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
当然生气了,他可是生气的不得了。
观月初就像一个移动的□□桶一样,只能等着空气温度的下降和时间的过去,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越前龙马则只是沉默,他本来就不是多话的性格,只不过因为关系好才能听他说这么多。
看起来像是无解的场面。
“切。”
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这种诡异的气氛,然后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
“那个…”
“那个…”
“你先说。”
“你来吧。”
“噗嗤。”观月初忍不住笑了,“这样说话真显得你我是两个傻瓜啊。”
“是你,不是我。”越前龙马补充。
“嗯哼哼哼,你想逃吗?”观月抬起一条腿来熟练的落到另一条腿上,然后身子向后靠到柔软的椅背,双手很自然的叠在腹部,一个充满着压迫感的姿势。
“no”他摇头。
“这就行了,”指腹和头皮还有头发做着纠缠,观月放下腿准备起身,“那我们这算是和解了?”
“yada”
“嗯?”观月初不解。
“把你的冰激凌拿回去再说,还有,装得太过了。”越前龙马很轻描淡写的一句,然后把观月初的冰激凌塞回他的手里,走下摩天轮。
真是让人火大。
观月初捏碎了手里的冰激凌筒,所幸的是里面并没有太多的冰激凌。
就在他把冰激凌筒扔进垃圾桶并且顺便洗了个手的时候,观月被告知越前家兄弟决定再坐一次摩天轮,这次的分组是他独自一人等待组队。
所以这到底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观月初看着面前的金发姑娘只能妥协,“allright,一起?”
安娜笑了笑,没有回话。
观月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们之间相处找话题的那个永远是安娜,但是处于这个环境下他怎么着也得绅士一下。
高空中,摩天轮的包厢里,观月表示他的脑细胞要死光了。
然后安娜拯救了他。
“嗯,我想你知道的,这种事情你比谁都知道的早。”
“但是我还是觉得我该说出来,拜托你听一听,一次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