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都不肯去医院,家里的只有些退烧药,可是他的额头还有些烫,嗓子似乎也有些哑了,方才都咳嗽了,石青怎么地也得出去一趟的。
他搂着她,又不说话了,显然,是不同意的。
石青到底怕他着凉了,只去掰开他的手,他以为她仍要走,似乎有些急了,只一个天旋地桩间,就已经将她拖到床上去了。
随即,自己的身子已经凑了过来,脸也已经凑了过来,还未待石青反应过来,他便急急的吻了过来。
他的嘴唇有些发干,贴在她的唇上,只觉得有些扎人,石青有些呼痛,想要挣扎,他只吻得又快又急,只堵着她的嘴不让她说话,堵得没一丝缝隙。
石青在他的嘴下渐渐的开始急速的喘息着。
吻了许久,他只将她松开了,半晌,直勾勾的盯着她,哑着嗓子问着:“还走么?”
见石青不说话,复又探了下来,比方才还要加深了几分力道,唇齿相贴着,用力的吸允着,没有带一丁点的花样与技巧,没有一丁点□□的味道,却没得令人沉醉。
石青的脸已经憋红了,她的呼吸又快要被夺走了,她“呜呜”的发出求饶的声音。
他这才复又松开了她,亦是有些喘息,只支起了身子,复又喘息着问着:“还走么?”
好似她要在有半点要走的意思,怕是还要再似的。
石青的眼里噙满了水,脸上一片绯红,在他的身下用力的喘息着。
他还在一遍一遍的问着她,问她到底还走不走,似乎非得要逼着她说出满意的答案来,才肯罢休似的。
边吻着,又边俯了下来,一下一下的在她的唇上轻啄着,见石青软了下来,徐少邱恼怒又得意。
似乎头还有些晕,这么一遭又有些累了,只压在她的身上,重重的身子悉数压在了她的身上,防止她逃跑,令她无法动弹。
只将脑袋埋在了她的颈窝里,缓缓的呼吸着,只喷洒的气息仿佛有些烫人。
经过这么一番闹着,也早已经误了点了,石青无奈,怕麻烦,也不跟旁的老师换课了,干脆打给学校请了病假。
她在学校这三年多以来,算得上是兢兢业业的呢,平日里唯有旁的老师们跟她换课的时候,她很少主动要求与别人换,更别说是请假了。
似乎,与他在一起的这大半年一来,打破了她n多的常规习惯。
徐少邱生病了,有些虚弱,变得黏糊又缠人,石青只觉得有些招架不住。
忽然觉得还是以往那个沉默寡言的性子要来的好些,最不济,总还落得个清净吧。哪里像现在,像个缠人的孩子似的,只可依着他,丝毫不能打反口,没得任何道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