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邝埜,你他娘的还真敢动手啊!”
王山的两只胳膊被几名锦衣卫紧紧锁住,嘴上还在不断的叫唤。
说是锁住,其实也没人敢真用力。
那架势还不如说是搀扶着。
现在事情还没有定数,谁知道王山还能不能回来。
要是最后无罪释放了。
邝大人说不定拍拍屁股就走了。
倒霉的不还是他们这些军士们。
“行,老子也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
“老子今儿就跟了走了,我倒要看看你这老小子能把我怎么样!到时候别求着让我回去就行!”
“邝大人,要是一旦让我出来了……看我整不整死你。”
王山那样子颇像是一位大爷要去赴宴一般。
迈着四方步,丝毫没有囚犯的觉悟。
临了还放出一句狠话。
只是这话千不该万不该这个时候说。
别说邝埜本就想趁机搞点两个阉党。
就算是一个心中毫无目的之人听了。
也绝不可能再放王山完整的出来。
他这一进去从他说这话开始,结果便已经注定。
没经过朝堂的洗礼,便贸然的进入。
性子上还带着之前乡野的痞劲。
以为靠狠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靠吓唬便能镇住人。
或许在锦衣卫之中,这个法则还能好用。
殊不知真正的朝堂就只是个负责玩脑子的地方。
脏活累活有的是人做。
出了锦衣卫的大门。
便是充满了谎言,心机,虚伪的世界。
只有适者才能生存!
邝埜目光深沉,看着王山就像是看死人一般。
“给我把他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