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陆氏贵女今儿来拜访我,所谓何事?”
楼渊转向轮椅上的陆无忧,目光清冷,声音疏离。
陆无忧当下确定了,眼前这个人不是杨岱,否则他不会用这么疏离的口吻问自己。
“世子的容貌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人罢了,所以才贸然前来叨扰。”
陆无忧缓缓道。
“不知是哪位故人?”
楼渊询问道,他与杨岱共享记忆,自然之道陆无忧是何许人也,当下便用传音术与陆无忧说了一遍来龙去脉。
陆无忧也是惊讶,没想到眼前这人竟然是杨岱的自我尸,她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既然世子你还有客,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改日再来探望世子。”
陆无忧柔弱的说道,说完,她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轮椅旁的谢亦,眼底划过一抹厌恶。
这个男人简直让人作呕!
“好说,不必挂怀。”
楼渊颔首,玉壶推着轮椅带着陆无忧离开。
陆无忧从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过谢亦,这让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脸上青红皂白,十分尴尬,只是碍于身份,他不好发火。
谢亦突然变脸,十分亲热的伸出手臂揽住楼渊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小煦,走,我在城东竹北渡翠柳居定了席面,一来为你接风,二来贺祝你在京城混得风生水起。”
竹北渡翠柳居是京城最大的酒楼之一,价格昂贵且美食精致,很难预约。
谢亦能够订到这个地方,说明谢家在京城颇有势力。
楼渊并未拒绝谢亦的邀请,两人并排行走,
出了侯府后,谢家的车驾正在府外等候,皆装饰奢华,马匹都是千里良驹,一看就非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