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隆地咚,咔嚓一声雷劈在一块?这个闪电球和郝霹雳,不是死了吧?”阿进这个口没遮拦的,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郭啸予负手而立,“阿进,不得无礼!”
阿进弯腰拱手,“是,少爷,步公子,小的口无遮拦,这厢给你赔礼了。”
步耀琏豪爽一笑:“哈哈哈……没事,没事,郭将军不要怪他,这位小兄弟是个心直口快的,这性格我喜欢。郭将军,我一看就知道你是郭将军,和我们婉词小姐长得太有夫妻相啦!”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从谷外缓步而来,绕到众人身前,冲着顾婉词问候:“师妹,好久没见,听说你嫁人了,眼光不怎么样嘛?”
顾婉词冷哼一声,“师妹,你叫得着吗?哦,我忘了,你好歹也是我师叔的徒弟,勉强也算的上是同一师门,好歹也是同一个祖师爷。不过,就算如此,你也给我记住了,离我远点。”
那公子诡谲一笑:“师妹的脾气是越来越不好了,清和师兄怎么也不管管。”
袁清和轻轻一笑,回应道:“我师妹自幼就是如此,若要管教,自有师父和大师兄怎么也轮不到我。兆夜,你是回来看师叔的吧!那我们就不叨扰了,我们也要去看师父了。”
名叫兆夜的男子,侧过身避让,“请,带我向师伯问好!师兄,好福气,这位姑娘仙肌玉骨,与师兄甚是般配。”
袁清和拉着玄歌的手紧了紧,笑道:“多谢师弟赞许,师兄就先行一步了。”
兆夜皮笑肉不笑:“请。”
步耀琏不知什么时候拉着他媳妇梅道理消失了,连个招呼都没打,众人只得自行向前走。
待走远了,顾婉词气呼呼道:“触霉头,刚回天水圭就碰上曾兆夜这个家伙,他怎么也回来了,曾兆夜,我看是真造孽。我告诉你们,离我师叔的这个徒弟远一点,不论男女都离他远点!”
郭啸予笑道:“这位曾兆夜能把你气成这样,看来是真的造了许多孽!”
顾婉词嗔怒对着郭啸予冷笑道:“你要是知道他为谁办事,你肯定比我更讨厌他,他是刘克明的走狗。”
郭啸予不屑冷笑:“刘克明!原来是那个阉人的走狗。”若非郭家、司马家结成秦晋之好,牵制宦官专权,刘克明这帮阉人就要踩在郭家之上,甚至凌驾于皇权之上,尤其是那个另一个宦官王守澄,比起刘克明这个王守澄是个更大的威胁!
袁清和笑笑:“都消消气吧!不是来看师父的吗?何苦为兆夜生气呢?师叔都管不了他,更何况你我呢?再说刘克明阴狠狡诈,手段残忍,兆夜不过是与虎谋皮。”
顾婉词深深吸了口气,长舒一口气,“对!最好让那个刘克明阉了他。反正现在那个曾兆夜也不男不女的,男女他都惦记。”
“啊?不是吧?那他会不会惦记我啊?”阿进环抱着胳膊打了个冷颤。
顾婉词戏谑一笑,“放心吧,曾兆夜要惦记也先惦记你家二少爷!”
郭啸予无奈,回侃道:“我倒是无所谓,你舍得吗?”
顾婉词摇摇头,大步流星的走了。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推门而入,众人来到谷中最清幽雅致的地方,谷主的居所。“师父,师父,徒儿回来了,词儿来看你了。”顾婉词欢呼雀跃,一蹦一跳冲进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