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谷咏心怀警惕,不答反问。
“奴才是皇上身边侍候的,皇上出了事,奴才侥幸逃了出来,不知云将军在何处?”
得知这个消息,谷咏和雷廷不敢耽搁,连忙带着春支去见云澈。
见面之后,云澈一眼便认出了眼前这人是皇上跟前伺候的大太监。
“春支公公,你为何会在此处?”
春支红了眼眶,将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给了云澈。
“丞相许务之前些时日带着百官一直参云将军通敌叛国,皇上不信,就一直拖着,本想等云将军回京之后再处理的,可今日不知为何,皇上在朝堂上突然昏迷不醒,连太医院的太医都瞧不出来是什么病症。”
说着,春支气快喘不上来了一样,一直咳嗽。
“他这是怎么了?”在一旁的李玉娘看着,急坏了。
宋婉宁拿着医药箱过去,看了一下:“感染了风寒,肺部有炎症,刚才又遭到殴打,所以才会这样。”
方才那几个混混在打春支的时候,在他身上用力踢了好几脚。
“能治好吗?”云澈问。
宋婉宁不想理他这不相信自己的话:“公公年纪大了,身子骨脆弱,你这边肋骨都断了,这药先吃着,断了的肋骨只能后续慢慢将养。”
“有劳这位姑娘了。”
春支道谢,继续方才的话:“奴才昨日因感染风寒,没在皇上身边伺候。今日听说,是奴才那徒弟李程,一直在皇上跟前,其余人半夜都睡死了过去,一定是他与丞相许务之勾结,迫害皇上,云将军,您一定要将皇上救出来啊!”
许帘百无聊赖地去周边逛了逛,此时刚好回来,听到了春支这句话。
她气得大叫:“胡说什么呢!?你这个老不死的,凭什么污蔑我爹爹!?皇帝出了事凭什么就怪罪到他的头上!?”
她声音很大,眼看着不远处有人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往这里看过来,雷廷气得一个手刀打在了她的颈边,许帘失去意识,晕倒在地上。
“这位,想必就是许大人的千金了。”春支有些后怕地说道。
云澈颔首:“是她。”
春支叹息:“云将军,此事并非我胡乱猜测,如今朝堂之上,大多数官员都站在了许务之那边,被许务之掌控。我出宫之时,看到有几位官员的府邸外有重兵把守,这些官员都是没有归顺许大人的。”
“如今,我怀疑许大人。。。。。。”
春支到底是个奴才,那个词他说不出口。
宋婉宁替他说了下去:“许务之想要谋权篡位。”
春支一身的冷汗,神情凝重的点点头。
这也就能解释,他为何要对皇上下手,让皇上昏迷不醒,又不让云澈进京。
“好一个许务之,真是狼子野心,他一个丞相,没有皇室血脉在身,还想谋权篡位,他也不想想,这天下人同意吗?”谷咏气得恨不得冲回京城,一刀斩下许务之的头。
“将军,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雷廷问道。
“为今之计,是要先想办法入城,我们进不去,就没办法救出皇上。”
云澈思索着,又问:“春支公公,你方才说,皇上是忽然昏迷过去的?”
春支点头:“是,在早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