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推杯换盏,现在是觥筹交错。
除了木垚,其余人都善饮酒。大家互通了生辰,从大到小,依次打圈敬酒。
“河洛”最年长,也不过大其余人一岁——那五个却是同一年生人。
“天地无量”最小,生日在年底。
剩下的四人出生时间竟然相差不到两个月!只可惜没有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不过也不可能会那么巧合。
四人从大到小的顺序是:“口罩侠”、“愚者y”、“木垚”和“七冠历史第一”。
打圈饮酒之时,大家不再一碗一碗傻干,都是只喝一大口。
其实用碗喝,酒劲还是很冲的,而且特别辣嗓子;并不如用酒盅,可以更好地品尝到酒香。
古时候酿造的,基本上都是黄酒,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啤酒——喝多了,非但不会口干舌燥,还能解渴消暑,自然用碗喝是相当过瘾的。
可是,大碗饮白酒,那断然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之所以大家坚持用碗,是因为端着过瘾;看着痛快;喝着豪放——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也都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彼此间也是感到格外亲切,不再冠姓带名,直接“老大老二,三哥六弟”地称呼起来。
开始都还聊一些有技术的话题,比如大家都是什么职业,有什么特长。到后面,全被酒精麻痹了神经,都渐渐开始瞎扯。
“哈哈!小七!这会儿……变成‘小五’了!”愚者搂住小七的肩膀。
“本来以为你……是个老六,原来却……是个老三!哈哈!”小七搭着愚者的背。
“六弟啊,没想到你……还是这么能喝。”“河洛”拍着“天地无量”的胳膊。
“还是喝不过……大哥你啊。”“天地无量”抓着“河洛”的手……
“哇!哇!哇!哇!”木垚早已经在门口大吐起来。本来他最多二两就被放展了,这次是硬撑着,也不知道喝了多少。
“垚儿,不能喝,就少喝。这样,毁身体。”“口罩侠”捶打着木垚的背,防止呕吐物呛到他。
“没事儿……二哥。今天……高……兴。”木垚一抹拉嘴,在“口罩侠”的搀扶下,又晃了进去。
木垚其实已经吐了三次。
虽然他不能喝酒,但是喝了就吐,吐完又喝,真是舍命陪君子。
五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发现木垚也是一个性情中人,并不鄙视他的酒量,都暗自喜欢他这股拼劲。
酒足肉饱,又上了十个经典的“金丝烧饼”。五人都各来了一个,尽管已经吃撑,仍对美味的烧饼赞不绝口——看来这烧饼是真的香,真的好吃。
木垚一个人来了五个烧饼——那点儿酒肉和菜他早吐光了,正好借烧饼垫垫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