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祁京烛心虚到指关节泛白,他的嘴如钢铁一般的硬。
祁向寅吐了口气,他撑着膝盖起身,慢慢的走向沈未饶,他走的很慢很慢,是在给祁京烛承认的机会。
祁向寅掐着时间,走到沈未饶身边,一把扯住沈未饶的长发!
沈未染痛到呼吸凝滞,头皮传来的疼痛感好像在被万千蝼蚁腐蚀。
“爸!”
祁京烛的整颗心揪了起来,瞳仁发着不起眼的颤,这样扯头皮,肯定会疼,他见不得沈未饶难受。
“和她有没有接触过。小烛,你一刻不承认,你爹我不只是扯她头发这么简单了。”祁向寅接着逼问。
祁京烛仍然不肯认,他承认了,祁向寅更不会放过沈未饶,并且,祁京烛相信,他接触沈未饶的那天,没人看见,连沈未饶本人也不知道。
“好,来了你爹我不采取强硬措施,你今日是开不了这张金口了!”祁向寅一招手,周围涌上几个壮汉,压住了祁京烛!
男人的膝盖与地面强烈接触!
一群壮汉中,还有一位冷面无情的女人,拿着一根绳子,时刻听从祁向寅的号令。
“小烛,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最近有没有和沈未饶接触过。”
祁京烛哑声道:“我没有。”
“好,打,打到他认为止!。”祁向寅搓搓眉心在口袋中掏出沓照片,甩到祁京烛身上!
他一声令下,鞭子抽在了沈未饶的胸部!
只有女人懂女人哪个地方被打最痛。
祁京烛看着地上的照片,瞳孔在缩紧,照片上正是他在乳州最大商场给沈未饶付钱的那天,他不敢置信的是,瞒的那么深,还是被发现了。
他那天捂的很严实,也确认了很多遍,没人能看到他的正面,可这几张照片,将他的脸拍的格外清晰。
“爸,你找人跟踪我?”
祁向寅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过分,反而觉得理所应当,“我不找人跟踪你,我能知道你和这个贱人又有接触吗?!”
沈未饶的身上又落了一鞭!这一鞭是祁向寅大的,力道要比女人大很多,沈未饶直接被抽到在地!
她被绑着,还不好去躲,一鞭、两鞭、三鞭……七鞭、八鞭、九鞭……十几鞭落到沈未饶的胸膛处,她的身子骨赢弱,最多只能挨五鞭,后面打在身上的鞭子,沈未饶疼到麻木,感受不到痛意了。
祁京烛被三名壮汉压着,浑身没有半分力气,他卯足了劲要挣脱开他们,眼眸里彰显惊恐万状,他看到沈未饶被打晕过去,心痛不已。
祁京烛挣脱着,苦苦哀求着,头磕在地上,一下比一下重,额头磕出了包,“爸,不要打她,我求您,我听您的话,坚决不会和她有来往了!我会按您的意思,和青漓好好在一起,只要爸您不打她,您的所有要求我都能办到!我求求您了,爸!”
祁京烛和祁向寅的关系平日里就不好,以前祁向寅怎么打骂他,他的脊背永远挺的笔直,被打的地方再疼,他也是忍着,一声不吭,也不向祁向寅求情。
祁向寅很是不敢相信,曾几度被他用命打,从来没有低过头的儿子,竟然在为一个外人向他磕头求情认错。
这样想他更来气了,接着更重的一鞭子,狠狠落到了沈未饶的身上!
祁京烛实在忍受不住,似乎上天给予了他力量,一把挣脱开了压着他的壮汉!
步调不稳的努力走到沈未饶身前,一言不发的,卧倒在沈未饶的身上!
他紧紧的护着沈未饶,不让沈未饶再被祁向寅打到,有史以来,这还是祁京烛第一次和祁向寅唱反调。
祁向寅气的不轻,他也不管亲儿子了,更重的一鞭抽到祁京烛的后背!
男人的背被抽出一道血痕,沈未饶已然昏倒了,祁京烛撑着气,忍着后背上鞭子抽来的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