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靠近微微后移,却因为靠的太近感受到他强劲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击自己的神经,温月月发怔。
秦鲲看着她的眼睛,“再一次。”
“?”
他重复,“再叫一声。”
只要她敢,他必定将她吻到窒息,操到不能张嘴,听他一遍一遍在耳边喊月亮。
“秦鲲同学,你起来,我要洗床单了。”
“啧。”妥协。
最后,秦鲲的床上三件套顺利被温月月带走,而他本人,也睡意全无的下了楼。
温月月将东西一股脑塞进洗衣机,秦鲲家的东西貌似都挺高级的,使用起来门门道道很多,她低头鼓捣了一会儿,想起妈妈说,贴身物件最好手搓,洗衣机并没那么干净。
正好玩不转他家东西,温月月决定手搓吧,可当她取出床单时,瞥见上头那摊深色,足足呆滞了五秒。
好巧不巧的,秦鲲这时候很敏锐的进来,撞个正着。
“我……你……”温月月对上秦鲲略显拘谨的脸,讳莫如深“你居然尿床?”
秦鲲冷冰冰纠正,“那不是尿床。”
“可是可是……”
“没有可是。”
“秦鲲同学!你已经18岁了!你要学会控制自己!”
“我特么……”
老子真不知道怎么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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琐事忙太久,午饭时间已经错过,温月月听从秦鲲的意愿,拿他另一个手机帮他点外卖,而秦鲲本人,此刻正悠闲的靠在沙发上看投影,白壁上是“刘能薅谢广坤头发”的大战,打的越发激烈。
手指划来划去,翻过好几页,温月月问:“吃炒饭吗?”
“不。”
“那披萨呢?”
“不。”
“那你要吃什么?”这话是温月月第五遍问他。
他的回答与前四遍一样,“随便。”
温月月托腮,须臾又问:“吃□□?”
这次秦鲲终于换了新花样,“说鸡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温月月泄气的放下手机,走到桌柜边整理漏掉的杂物,一堆东西里黑色塑料袋煞是显眼,她找到头想打个结,意外发现这是秦鲲之前在怀志书屋买的碟。
一整套《乡村爱情》,据说买来珍藏。
拾拾拣拣,将它们垒的很整齐,然后打上一个结。
跟后头,温月月声音来的突兀,“郑卿卿那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