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家是皇商,她爸爸公司不间断给我公司投钱,这得有代价。再说,她爷爷是你外公手底下最得力的人,你们天造地设。”
凌蛮眼睛发红,仿佛入魔,“只要你每天博她欢心,等你们结婚了,你就能和爸爸一样,飞黄腾达。到时候你喜欢温月月、李月月、王月月,没人会拒绝和你上床,你想怎么玩儿就怎么玩儿。”
秦鲲无惧无畏的直视他,忽的胸腔震动,他闷笑。
凌蛮在他那双眼型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眸子里看见倒映的人,张牙舞爪,狼狈可笑,火焰瞬间拔地而起。
温月月打车从东都赶来这里花了快一个小时,来时正看见秦鲲从一辆黑色林肯里下来,夜色苍茫,他孤零零留在冷风中,车子疾驰而去。
真是……
温月月一步步走到他身旁,他额角的伤猛地进入视线,心咯噔一声。
“那颗润喉糖是不是你扔的?”
“是。”秦鲲没想到她会先问这个。
“你寒假喝酒那次,是不是因为吃醋?”
“不全是。”
温月月泪水涟涟,她攥着颈上的绿丝巾,不知所措的抽泣。
“秦鲲,你到底想要什么?”
漆黑的夜里,她依稀能看见他起伏的胸膛。
秦鲲下颌轻抬,眼帘下春光潋滟,他温柔的时候就好比天上零星几点的光,不经意间璀璨那么一秒,就能叫人心头滚烫,眼花缭乱。
手肘圈住温月月颈子,凶恶霸道的将人往不远处的幽巷里拖,她趔趄十几步,哭的声嘶力竭,两手在半空中乱画,
秦鲲的右手“啪”的抵在温月月耳边墙壁,整个人笼罩下来。
“你再说一遍。”
温月月哭的嗓子哑了,抽噎着问:“你到底要什么?”
“我要你。要你不肯施舍的喜欢,要你终有一天拱手奉上。”秦鲲眸色浓重,混沌到与夜色重合,他扣着温月月下颌抬高,头一侧,野蛮吻下去。
温月月紧紧闭着唇,身子绷着,做最后反抗,却被人咬破了嘴,尖锐的痛楚激的她一机灵,秦鲲粗暴的叫她张嘴。
唇齿抵死纠缠,他吻的放肆色情。
满天星河下,一只狸花猫走在墙檐,脚步轻缓,尾巴翘的高高,几乎被抽干了力气任人宰割的情况下,她想到孟恕。
布兰顿·孟恕·卡佩,一个假如秦鲲不出现,能叫她独自沉浸许久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