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封氏现在已经连渣都没有了,资不抵债,亏本的还是银行。”赵斌天恭维的说道。
听到赵斌天这样说,任流水就放心了。但他毕竟是本地人,出于保险考虑,任流水还是问道:“那她身后的人呢?”
赵斌天摇头道:“树倒猢狲散,现在的封氏背后还有什么人?师兄尽管上去就是了,出了什么问题,我来解决。”
严格意义上来说,赵斌天也不算是本地人,但他比任流水来到海城的时间要长,为了和封氏竞争,对封氏两姐妹的背景也是调查的一清二楚。然而封氏一倒,能帮得上忙的势力屈指可数。在赵斌天面前,谅这些势力也不敢发话。
“这样。”任流水一边说着,一边朝着侯晓晓的方向走去。
和刚才不同,任流水已经换上了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带着优雅的微笑来到了侯晓晓的面前。
“小姐,一个人?”任流水礼貌的问道,径直坐在了侯晓晓的身旁。
半醉之中,侯晓晓见到一个男人坐在自己身边,原本还以为是夜鹰回来了。抬头一看,却发现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她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被人搭讪了,因此毫不客气的反击道:“你谁啊。”
“小姐,我并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看你心情很不好,想要过来看一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任流水依然面不改色,带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说道。
侯晓晓白了这个男人一眼:“我心情好不好和你有什么关系,滚。”
这种低级的套路侯晓晓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遍了,骗骗那些单纯的女生还行,想钓我,一点机会都没有。
任流水的脸色变得严肃下来,不过他既没有生气,也没有什么别的表示,而是低声说道:“让我算一下,你是不是失恋了,或者事业遭到了挫折。”
侯晓晓怔了一怔,终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任流水。
“对,你怎么知道?”
任流水笑了,他假装随意的说道:“这都是小意思,我以前摆摊的时候,不知道算准了多少人的命。只是后来被我算出走衰运的人都找上门来,说我晦气,才不得不逃离一直生活的地方。”
竟然等来了一个会讲故事的人,侯晓晓饶有兴致的看着任流水:“你真的会算命?”
“当然会。”任流水不假思索的说道,语气中尽是透露出自信。
侯晓晓轻哼一声,或许这又是另一番套路。不过现在她心灵空虚,百无聊赖,正等着有意思的人上来。任流水恰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小姐,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水平?”任流水装出一副不悦的样子,阴沉着脸说道。
侯晓晓眼皮也不眨一下:“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要是你能算准,我就让你坐在旁边。”
任流水笑了:“小姐,这家酒吧又不是你家的,我坐哪是我的自由,倒是天下没有白吃的东西,我要是给你算准了,你请我喝酒。”
侯晓晓微微吃了一惊,这家伙还挺有原则,估计还真有两手。于是便欣然答道:“成。”
“不介意伸出手吗?”任流水微微颔首,做出一副极其恭敬的姿态。
侯晓晓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哪边。”
“男左女右,当然是右手。”
于是,侯晓晓伸出自己纤细雪白的右手,任由任流水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任先生他真行!”
见到任流水和侯晓晓在短短的五分钟内便已经发生了肢体接触,还是你情我愿的那种,酒吧老板不禁赞叹道。
就连赵斌天都自叹不如。自己费了多少功夫,别说摸到侯晓晓的手了,就连靠近她都极其艰难。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赵斌天原以为气功门深居简出,早就已经和社会脱节。没想到在把妹这件事情上,任流水却是如鱼得水。
这个师出同门的气功门,不简单。
“夜色旖旎呀。”赵斌天暗暗叹道。倘若自己有这番能力,肖雄当初还哪里是自己的对手。
酒吧老板也读出了其中的意思:“只是可怜这小丫头了,到了任先生的手中,还哪里有逃脱的道理。”
没过多久,任流水便已经和侯晓晓混的不能再熟络了。他据句话都猜对了侯晓晓的心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连海底针都能捞得着的人,定然是情场老司机。
任流水便是其中一员。
约莫只是二十分钟不到的时间,任流水便已经灌了侯晓晓几倍洋酒。洋酒的度数比啤酒要高得多。本来便是半醉的侯晓晓,打了一身响嗝之后便倒在任流水的怀里,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