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看出来我有点体力不支了没?(ㄒoㄒ)~~日更果然是个体力活……今天胃疼,坐着腰都直不起来,无力推剧情了……大家晚安!意外之举冯蘅的一番话,让梅超风心中又惊又疑。她知道冯蘅在还没遇到黄药师之前,独自带着瑶光在外行走,虽无武功,但聪明才智绝不会输给旁人。她见冯蘅知道自己的心思,却不在黄药师面前拆穿,心中虽是松了一口气,但又怕冯蘅另有他算。正在心烦意乱间,听到门一响,以为是冯蘅又折回,心中想到不管如何,先服软了再作打算。于是头也不抬,轻声说道:“师母,超风知错。”“知错能改便好。”一个爽朗的声音响起,却是陈玄风的声音。她听了一愣,转头看过去,只见是陈玄风微笑着站立在门边。知道自己刚才的话都让他听去了,不由得又急又怒,正要朝陈玄风发脾气。随即又想到他三天前替自己挡掉了黄药师的怒气,心中又是有气发作不得。各种复杂的情绪一起涌上,不由得红了眼圈儿,咬着唇瞪了陈玄风一眼。陈玄风见她眼睛通红,带着愠怒瞪自己一眼,不由得一怔,然后笑问道:“超风,怎的又在生气?”他初见梅超风时,只觉得这小姑娘长得十分俏丽,心中颇有好感。日子一长,好感渐浓,竟对她隐隐有心动的感觉。无奈桃花岛门规,师兄妹之间不得有男女之私,只好克制着自己的感情,但心中却仍是忍不住为她魂牵梦萦。梅超风心中有气,低头不语。陈玄风笑了笑,走过去坐在先前冯蘅所坐的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白粥,“超风,你已几日未吃东西,这是师母特地为你端过来的,怎的不吃?”梅超风看着桌上已经放冷了的白粥,又想起冯蘅的话:你最好还是自个儿想清楚,你日后,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她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她也很想知道究竟要如何做才是最好的。她的亲人或死或离,若是离开了桃花岛,天下之大何处容身?黄药师对冯蘅,她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加之那天黄药师大发雷霆,令她对黄药师虽有仰慕之情,但心中也多了一份畏惧之意。反之冯蘅,虽然知道自己当初告诉她瑶光之死,心中确实是出自恶意,但仍愿意给她一个改过的机会……她咬着唇,心乱如麻。陈玄风看着她低头不语的模样,拍拍她的肩膀,“超风,怎么了?”梅超风想得正出神,忽然被他一拍,吓了一跳,“师兄你做什么?”整个人跳起来,但却因为三日滴米未沾,站立不稳。陈玄风见她作势就要跌倒,本能地伸出长臂勾住她的腰,却没料到梅超风整个人跌落在他的怀中。四目相对,两人的眼睛都睁得圆圆的。首先回神的是梅超风,她何时与男子如此接近?此时跌落在陈玄风的怀中,只觉得他的体热一阵阵传了过来,不由得满脸通红,双手撑在他的肩膀,就要起来。而陈玄风本就对她有情意,此时佳人在怀,又闻得她身上阵阵女儿馨香,如何不情迷意乱?长臂竟不由自主地收紧。“师兄!”梅超风不由得惊慌地抬起眼。他见梅超风眼神惊慌,不由得一怔,顿时回神,忙放开双臂,脸涨得通红。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听到陈玄风轻咳两声,清了清喉咙,说道:“超风,这白粥是师母特地端过来给你的,勿要浪费了她的一番心意。”梅超风还在为刚才的事情红着脸,低着头轻轻地“嗯”了一声,便再无言语。陈玄风看着跟前低着头的梅超风,几次张口欲言,“我、我……”但却是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之间,竟有种手脚不知道要往哪里摆的感觉。梅超风偷偷抬眸瞄他一眼,见他手足无措的神态,不由得“扑哧”一笑。陈玄风见梅超风的笑颜,又一怔,心中更是有想与她亲近的心思。但想到门规,又想到方才的情景,“我、我……我先去练功!”他扔下一句话,然后就落跑了。梅超风看着他貌似落荒而逃的身影,更是忍不住笑意。二师兄平时虽然待她很好,但在她跟前,总是很稳重的模样,在监督她练功时更是严厉得紧,何时有过刚才的神态?想起刚才的一幕,她脸一红,又缓缓坐在椅子上,看着摆在桌上的白粥怔怔出神。冯蘅回到房中,刚掩上门,就被人自身后抱住了。她吓了一跳,但随即安下心来,“你怎么会在房里?”她明明挑了他去练功的时辰才出去的。“身子刚好了些就往外跑?”黄药师不甚愉悦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冯蘅微微一笑,转过身来,说道:“我去看一下玄风的伤势可有大碍。”黄药师闻言,想起那日自己心中狂怒,打向陈玄风的那掌内劲实在不小。若不是他内力还未完全练回,那一掌说不准要将陈玄风打成重伤了。此时听到冯蘅说去看陈玄风的伤势,想问却拉不下脸来。最后,轻哼一声,便放开冯蘅走进内室。冯蘅见他头也不回地走进内室,眨眨眼,最后忍俊不禁。她跟着走了进去,说道:“我今个儿见到玄风,他气色不错,还另给他几粒九花玉露丸。”说着还偷偷察看身边男人的脸色。只见他脸上仍是绷得紧紧的,双手背负在后看着窗外。明明很在乎自己徒儿的情况,却还强装作毫不在意。她抿着嘴角,忍住笑意,继续说道:“至于超风,饿了几天大概会比较虚弱,冯蘅虽然没有黄岛主的好厨艺,不过熬的白粥应该还是可以入口的。”黄药师还是不说话,也不回头看她。她看着他的背影,缓步走到他身后,笑道:“黄岛主看外面的景致如此专心,外头可是有什么好东西?”“外头没有什么好东西。”黄药师转过身来,漆黑的双眸看她一眼,然后长臂勾住她的腰就把她往床上带。她有些怔愣地看着腰间的手,“药师?”黄药师将她带到床上,然后放下床幔,冷声说道:“玄风要护着超风,我才不在乎。我只气,他胆敢欺瞒我,他真当他的师父是蠢材么?!”他绝不容许门下弟子有欺瞒之心。冯蘅闻言,抬起眼看向他。黄药师半躺在床上,将她拉下来,让她整个人窝进他怀里,又说道:“超风鲁莽,不知轻重,现在罚她让她知道规矩也好,你何必为她操心。”冯蘅听到他的话,将头枕在他的肩膀,轻叹一声,然后柔声说道:“我为她操心,是因为她是黄岛主的徒儿。若是旁人,我定然不会为她操心。”黄药师闻言,隔了好久才“嗯”了一声。冯蘅听了不禁失笑,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眼眸带笑看向他,“药师,你道,你这几位徒儿品行如何?”黄药师抬起手轻抚着她的青丝,有些漫不经心地反问道:“品行?”“嗯,品行。”冯蘅看着他,神色认真。黄药师顺着她的发,说道:“他们既是桃花岛门人,无论品行如何,我都只会盼他们成才,不被外人所欺。若他们其中一人当真十恶不赦,那也只能由桃花岛门人去杀了他们。”他桃花岛门人,岂能让外人欺了去!冯蘅闻言,顿时哭笑不得,他还真是不管对错,绝对力挺自家人。黄药师顺着她青丝的手移到她的腰间,将她抱紧,温言道:“你这两天身子虽有起色,但大不如我们成亲之时,须得好好休养,为那几个小鬼操心这么多作甚?”话虽如此,他自己心里却也是想着如何能将几个徒弟调教好。冯蘅的手抚上他的下巴,轻轻摩擦着,笑着说道:“药师,灵风玄风的事,我本来就没多操心。倒是超风,好教我放心不下。”虽然她心中总是隐隐觉得陈玄风与梅超风之间有着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既然黄药师定下了门规,那她亦是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