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英蕙勒住人质的脖子,弯腰躬身,尽量将自己的身体藏在那个打手身体的后面,和夏语冰一起慢慢向后面的舱门退去。几个打手举着枪步步紧逼,“语冰姐,你先出去。”她低声对夏语冰说,夏语冰点了点头,推开舱门闪身而出,回头叫道:“安全!”
高英蕙在决定反击时已经想好了对策,突然向头顶开了一枪,正中一根管道,一片滚烫的白色蒸汽喷涌而出,趁那几个打手向后躲闪,她将手中的人质用力向前一推,自己借力跳出舱门,跟着反手将舱门重重撞上,旁边的夏语冰将手中的棍子插入门把手别住。
两人长长出了一口气,走到船舷旁,却现巨轮已经离开了港口。
“怎么办,语冰姐,船已经离港了,我们回不去了。”高英蕙十分焦急,这时天已经大亮,可以看到四周是茫茫碧海,龙城已经成为远方的海天线上的一个小小黑点。而她们两人现在身上一丝不挂,以现在这个季节的水温,绝无可能游回龙城。
夏语冰抬头看了看上层甲板,说:“只有一个办法,我们马上占领驾驶舱,逼迫船员回航。或者能找到通讯舱,出求救电报,快走。”
二人这时也顾不上还赤身裸体了,快步向上层甲板的驾驶舱跑去,身后的舱门传来疯狂的撞击声,催促着她们的步伐。
到了一个拐角处,跑在前面的高英蕙贴在墙上,静静听了听动静,突然向前跃出,抢占对面墙角位置,同时矮身下蹲出枪,走廊里空无一人,她松了口气,手部握拳,曲起手肘,上下移动,向后面的夏语冰做了个表示“快上”的手势。
夏语冰快步通过拐角,看到前面有一道向上的旋梯,刚要上去,却听到上面穿来急促的脚步声,她忙向高英蕙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借助地形尽量藏起身形,只露出半张脸向上扫了一眼,向梁轻雪做了个“”的手势,然后手指弯曲成爪,在胸前上下扫动。
高英蕙心下一沉,个手持自动武器的敌人,仅靠手中这把手枪难以对抗。
她四下一看,现拐角处有条缝隙,可能是条备用的维修通道,十分狭窄,里面黑漆漆的,如果不注意很容易被忽略过去。忙向夏语冰做了个手势,侧着身子,挤进这条缝隙。
夏语冰也快步退回,跟着高英蕙挤进这处缝隙。但她很快现,相比高英蕙苗条的身材,她那丰乳肥臀的身材要丰满不少,而这条缝隙又很窄,越向里面挤越是艰难。“该死!”夏语冰红着脸暗暗抱怨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魔鬼身材,她使劲活动着肥大的臀部,努力向里面更挤进去一点。
脚步声越来越近,夏语冰不敢再活动,屏住连呼吸,这时候只能寄望于那几个打手粗心大意,没有现这处缝隙。
上天好像还是垂顾了她,那三个打手匆忙从缝隙边跑过。两人长长吁了一口气,开始慢慢向外挤。
布页uuu点¢o㎡夏语冰侧耳倾听了一会,指了指高英蕙手中的那把手枪,高英蕙会意的将枪递给她,夏语冰持枪霍的闪出下蹲,迅向左右警戒,然后向高英蕙做了一个安全的手势,跟着右手平举握枪,左手曲肘托住右手,双臂与枪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形,枪口略微向下,双足不丁不八,向走廊一边搜索一边前进。她仿佛又回到了战术训练场上,虽然全身赤裸,但警戒射击的姿势、动作依然十分标准。
高英蕙挤出通道,看到夏语冰已经贴在拐弯处的墙角,小心的观察着,她走到夏语冰身后,夏语冰向她示意做好后方警戒,然后持枪转过拐角,高英蕙会意的回过头向后观察,同时以后退的方式转过拐角。
突然间,高英蕙觉得脑后被人重重敲了一下,跟着眼前黑,向后软软的摔倒昏迷过去,她昏迷前的最后一眼,看到的是夏语冰那对浑圆肥硕的乳房,还有正在收回的掌刀。
高英蕙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觉得脑袋又重又木,后脑受到重击引的脑震荡后遗症还未完全消失,眼睛甚至还无法聚焦,只能看到四周白花花的一大片,好像在生猪屠宰加工厂里,周围挂满了等待屠宰的白条猪。
她晃了晃脑袋,却现自己动弹不了,但眼前清晰了一些。然后她就被吓了一跳,那些挂着的白晃晃的肉体哪里是什么白条猪,分明是一个个全身赤裸的女人。
她们的双手被手铐铐住高高举起,被一个个铁钩勾着吊在半空,双腿分开,脚踝上分别扣上了一个脚环,用铁链连在地面的铁环上,十几个女人就这样被吊着排成两排,以至于看上去就像等待进入流水线屠宰的白猪。
李芮菲、梁轻雪、朱紫虹、王静淼、卞秋莎、方琴语……高英蕙逐渐认出了这些像白条猪一样吊在半空中的女人,接着她现自己也和其他女警一样,赤裸着身体,双手高举,双腿分开被吊在空中,还被戴了一个塞口球,只能出呜呜几声如同小猫哀鸣的叫声。
高英蕙知道自己的脱逃彻底失败了,她依稀记得,自己和夏语冰在船上一起行动,然后被人打晕,最后一眼好像看到夏语冰正在收回掌刀。
难道是夏语冰打晕自己的?不,不会,没有理由啊,夏语冰不可能袭击我。
她努力思索着,对了,夏语冰脱险了吗?
高英蕙四下张望,却现在对面左前方的挂架上,同样姿势悬挂着一个丰满性感的裸女,正是夏语冰,看到自己醒来,夏语冰激动得挣扎起来,但她也被戴了塞口球,同样只能无助的哀鸣。
“吵什么,吵什么,又不老实了?”一个打手推开舱门走了进来,笑着说道:“别急,马上就给你们洗澡。”
说着话,一群打手涌进这间舱室,这间舱室布置很是奇怪,周围不是钢铁舱壁,贴满了瓷砖,脚下同样是瓷砖,还有排水沟,看上去倒像是公共浴室。
打手们拖进来两条水管,嘻嘻哈哈的笑着:“来,给警花们好好洗洗,洗干净了才能卖个好价。”说着打开喷头,水柱喷涌而出,扫向悬吊着的两排白花花的肉体。
高压水龙喷出的冰冷水柱如同粗大的棍子扫在这些或是丰满,或是健美,或是苗条的肉体上,将女警们冲得东倒西歪,但被悬吊的状态又让她们无法躲闪,只能任凭水流冲击,由于嘴里塞了口球,甚至都无法出惨叫,只能出阵阵哀鸣。
而打手们则像在玩一个很好玩的游戏,他们嘻嘻哈哈的不断调整着水龙的角度和压力大小,一会冲击女警们的乳房,一会冲击小腹或者下体,一会又转到背后去冲击后背和臀部,看着在水流冲击下掀起的乳波臀浪,嬉笑不止。
女警们在水流冲击下苦苦煎熬着,不知过了多久,水龙终于被关上,打手头目笑着说:“外面洗得差不多了,里面也得洗洗。”
“什么里面?”女警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感觉肛门一凉,似乎被什么东西插了进去。夏语冰马上明白了他们的企图,吓得拼命挣扎起来,打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骂道:“老实点,否则老子给你换成滚水。”说着打开手里的开关,一股温热的水流从肛门冲入肠道,虽然已经调低了压力,但仍然让她十分难受,更让她想起多年前的悲惨遭遇,悲凉而屈辱的感觉爬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她流着眼泪向两边看去,现其他女警女兵们也和她一样,肛门被塞进特制的细小水龙,肚子以肉眼可见的度慢慢鼓了起来。
自肛门注入的水流一停,打手们向后退开,跑到舱门外把门关上。
夏语冰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疼得似有几百把小刀在绞动,但羞耻之心依然占了上风,她咬紧牙关,收缩肛门,苦苦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