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最近没有注意休息。
]他气的一拍桌子,[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想干嘛就干嘛,你整天在外面干嘛以为老子不知道吗?][哎呀,小黄好不容易来一趟,你干嘛呢。
]丈母娘对老丈人呵斥道,然后又转头对我说,[小黄啊,你爸就是这样,当领导当习惯了,就是喜欢教育人。
]我摇了摇头,笑了笑,[爸爸教育我是应该的,是对的。
]老丈人叹了口气,[哎,老婆子你去忙你的吧,虽然我脾气差了点,但哪次没给他擦屁股。
]丈母娘又说了几句,对我说一声就去忙了。
[出了什么事,你说吧。
]老丈人扔了一根烟给我,然后自顾自的点燃吸了一口说道。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然后跪在他的面前,磕了一个头,[爸爸,如果没有您,我今天可能还是一个穷小子,我愧对您的栽培。
][别给我来这一套,我是把你当亲儿子,你从来都不会这样的,你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没有脸面说去艾滋病的事情,虽然能控制病情,多活几年,但是我的死志已决。
最新找回[爸爸,我可能这趟回去就再也回不来了,回不来就是死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丽丽。
]老丈人没有说话,点燃了第二支烟,[你生病了?还是怎么的?]我没有说话,沉默着。
老丈人点燃了第三只烟,烧到了烟屁股,似乎烫到了他的手,他掐灭烟头叹了口气,[宝寅啊,你是我看着成长起来的,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性格,我也对你很了解,但是这两年你让我很失望,你有些认不清自己的,有点飘了。
][丽丽知道吗?]我摇了摇头。
[她怎么办?小玉怎么办?]我沉默着。
又顿了一会儿功夫,老丈人站起来,[你去吧,小玉是我周家的接班人,我会让他成才的。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我告别了丈母娘,走在路上,突然好想再回家看上一眼。
今天是星期天,丽丽应该带着小玉去玩了吧,我姓黄,我的儿子却姓周,我对这个没有什么心结,反正是自己的儿子。
到家里,家里静静的,我坐在客厅的沙上闭着眼睛,慢慢的回味我的人生,就在这时,一声熟悉的声音从我的房间传来,丽丽的声音,淫荡又满足的呻吟,我的血液好像突然停止了流动,我彷佛僵尸一般轻轻的来到房门口,房门没锁,我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只露出一丝间隙,我的一直眼睛向里面看去,丽丽跪在床上,噘起屁股,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她的背后掐着她的腰正抽插着,稚嫩的身影无比熟悉,却又陌生,我的儿子,丽丽的儿子,他在日妈妈,日自己的妈妈,我的老婆,我的儿子在日我的老婆,在日他的妈妈,我的脑袋彷佛像烧开的开水,牙齿像是被冷的直打颤,腿也一直抖。
[妈妈,你的逼好热啊,好紧啊...]丽丽从喉咙里出沉闷的呻吟,[不...不许说下流话...啊...你慢一点,不要急。
]儿子抽插的越来越快,[妈妈...不行了,我要射了...妈妈,我射里面,啊,射了,啊妈妈。
]儿子身体一僵,然后紧紧的抱着丽丽的屁股,我关好门,迅的离开了家,走在路上,我还是不敢相信,我更相信我的脑袋是被烧坏了,出现幻觉了,可是我的心却像是要跳出来,裤裆里的鸡巴也硬的难受,我明白了,这是真的,我不敢相信,平时我沉迷女色,家里更像是宾馆,每天在外流连忘返,却不想今天让我看到这一幕,我很慌乱,儿子不仅继承了我的容貌,我的血液,更继承了我的变态吗?纠结了许久,突然我放松了下来,我都是要死的人了,丽丽改嫁给别人,便宜别人,倒不如给儿子了,这也算是不错的结局了,我深深了吐了口气。
忘记了多少年没有回到我的家乡了,一个穷乡僻壤的山沟,一个承载着我幼时梦想的地方,踏在这个熟悉的地方,我的心彷佛飞回了二十多年前,看到了那个曾经立誓要出人头地,成为大富豪的我。
老房子早就拆了,现在是三层小楼,放眼整个村庄,没有比我家楼高的,甚至还有许多瓦房,以前我家是那么的穷,我回家没有告诉任何人,不然谁知道会弄出多大的动静迎接我,以前我很享受这样的待遇。
我没有回家,因为没有回去的意义,我站在小山坡,看着熟悉的村落,感慨万千,我打了个电话给我爸,我的亲爸,他不知道我要回来,很惊讶,我很久没有回家了,都是直接打钱回来的。
我们见面了,他老了许多,头白了很多,性格依旧没有变,[你不回家坐坐?][不回去了,你身体还好吧?][一直都很好。
]我们沉默着,我给他点了一根烟,我们坐在地上看着远方,太阳快要落山了,橘红的余晖映在大地上,十分的美丽,让我沉醉。
[我带你去看看你妈。
]他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在前面走,我跟着他,我突然现,他的背有些驼背了,腿脚也不太利索了,妈妈的坟前几年被修过了,在荒野中也是最气派的,似乎表达了她儿子很有出息,拜过妈妈,我和他一前一后的往回走,到村头的时候我停下了,[爸,你回去吧,我就不回去了,以后你自己照顾好身体。
]说着我递给他一张银行卡,我的钱都在里面了,老丈人家不缺钱,我爸看着我,[你上次给的我还没用完呢。
][拿着吧,我要走了。
]他拿着卡,依旧看着我,[不回去看看吗?]我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不回去了,我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我买了两瓶牛栏山,平时应酬,从来都是高端酒,一瓶最少也是几千,还真没喝过几块钱的,我坐在山顶,勐灌了几大口酒,从喉咙辣到肚子,从心辣到灵魂,看着黑压压的树林,回想我的一生,突然觉得我好孤独,虽然玩过的女人很多,权利我也得到过,享受过,金钱更是用不完,但这些却填不满我心里的孤独,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一瓶半了,我吐了口气,头还是烧的厉害,更晕了,我用颤抖的手扣出几颗头孢,放入口中,最后半瓶也被我喝了。
我好像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虽然很平凡,但是我好满足,好开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