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能与若若一起走下去的能力,差距越来越大?的爱情是不长久的,可没想到这孩子把路想死了,竟然?和你分了手。”
温灼若听着,喝了一口豆浆。
“时庭虽然?要在国外待几年,可他肯努力,顺利博士毕业应该不是问题。他从小到大?都没让我们失望过,这次肯定也一样。我知道,你可能会想,女孩子的青春就那么些年,又是异国,过几年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要分手,但这六年里,时庭人品怎么样,你心里也是有数的,对?吗?他不会喜欢上别的女孩的。”
陈英说着,伸手握住温灼若放在桌上的手,“你们一起走了这么久,很不容易,换一个?人难道就一定比时庭好吗,伯母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伯母承认自己?有私心,不想让时庭难过,可伯母也是为你着想的,知根知底的总比外边的男人更靠谱吧。”
“况且我们两家人也亲近,说句长远的话,我早就把你当做自己?的儿媳妇了,这些年也把你当亲女儿一样,你能感受到的?”
“所?以,能不能再请你给时庭一个?机会?”
她说的语重心长。温灼若最终也还是把真相托出:“伯母,是他提的分手。”
陈英握着她的手一顿。
这家店的豆浆温灼若经常喝,她很喜欢,可还是头一回喝这么慢,“我和季时庭说过,不介意等他回来,但他坚持要和我分手。”
“伯母,不是我不相信他,是他不相信我。”
不相信她会等他,担心她会在他离开之?后,遇到更喜欢的人,从而放弃这段恋情。
也因为不知何时才?能学?成归来,所?以这样坚持。
她说订婚的事并不是玩笑。
温灼若是做了准备和季时庭过一辈子,不能轻易说深爱,可喜欢是有的。
那么多年的互相陪伴,她并非没有动过心。
也许这段感情在开始的时候就埋下了隐患,所?以注定会有这样的结局。
陈英做了这么久的铺垫,在温灼若这句话面前?一下分崩离析。
她提起气,欲说什?么,却只叹了出来,“时庭这孩子!他迟早会后悔的。”
一个?多月。
温灼若也逐渐将状态调整了过来,季时庭在朋友圈开始了新生?活,她也不该在去想过去的事了。
就像当初,她那样喜欢景在野,这六年里也很少想起他。
他在她心里是有些特殊,再见他时,身体的反应几乎成了本能。
但已经谈不上喜欢。
季时庭也会像他一样成为过去式。
温灼若一旦下定决心做某件事,就不会再把自己?困在虚无缥缈,无可追寻的事情之?中。
“伯母,我今天上午还有事,”她把最后一个?小笼包吃完,“就先不陪您聊了。”
陈英心里千百滋味交杂,总觉得?是自己?的错,才?让两人走到如今。
可要再来一次,她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季时庭为温灼若留在国内。
分明不分手就行了,非要弄成现在这样的局面。
她想不通年轻人的想法,也不知道该说自己?儿子什?么好。
是太喜欢,所?以给对?方选择的余地,还是太自信,觉得?温灼若分手之?后不会有其他人趁虚而入。
“伯母?”温灼若又重复了一次,“您什?么时候离开北市?”
陈英有些头疼,“好孩子,你不用送伯母了,伯母会和公司的同事一起回去,时间比较赶,你不方便的。”>>
她这样说,温灼若也没有再坚持,点?头,预祝她一路顺风。
凛冬
温灼若晚上?从实验室里出来?,看着实验楼下的雕塑放松了下眼睛,才?将门关好,拿起?资料回去。
这些天她都争分夺秒的把事情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