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姝注意到他的异常,嘴边的话不由一顿,关心道,“晏清,年底公司的事是不是很忙?看你脸色,最近都有些憔悴了。我等会儿吩咐厨房,晚上给你炖些补汤。”
池晏清的脸色依旧不是太好,闻言只淡淡嗯了声,没有要多说的意思。
全副心神都被桌下的小儿媳妇给勾了去。
她的小舌头软软的,如同羽毛般的刮过他的龟头,挑逗似的撩过他敏感的马眼,时轻时重的吸吮几下。
那边宋文姝见他不冷不热的样子,有股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但还是耐了性子,忍住了。
她勉强笑笑,“晏清,要不还是让阿羁回来公司帮你吧?他早晚也得接手公司,早点进公司也能多替你分担分担。”
“他眼下也吃到教训了,知道错了,会好好改的。这半个月他在外面都不敢回来,就怕惹你不高兴。”
池晏清放在桌下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抚着儿媳的脑袋,唇边挂起意味不明的轻笑,“帮我?你觉得他进公司能帮得到我?”
他嘲讽的语气,让宋文姝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虽然她知道自己儿子德性的,但被丈夫这么直白的点出来,还是非常生气的。
这段日子来,外面的男人哪个不得捧着她,一个个温柔小意的,偏偏家里的这个对她始终都这般的不留情面。
这些年来,她与他争吵哭闹,他始终都是这幅不冷不热的样子,是该习惯的。
她深呼吸,极力把脾气压下,平静开口,“阿羁现在能力是不足,所以才更要早些进公司历练。晏清,咱们池家就阿羁一个孩子,公司以后自然是要留给他的,况且他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公司的事是该接触起来了。”
“我知道,他先前做的事,让你对他很失望,但年轻人,总会犯点错的。你对他多些包容好吗?”
藏在桌子下的穗禾听婆婆为池羁开脱的话,莫名的有些不大舒服,小手握住男人肥硕的茎身,张嘴慢慢将龟头含了进去。
她坏心的吸裹,吞了大半个龟头,舌尖撩动着,在上面又咬又舔。
手也作怪的滑到根部,用力揪了把他下腹丛生的阴毛。
“嘶……”池晏清疼的倒吸口气,大手滑动着抚上她的下巴,安抚似的挠了挠,面上很快恢复如常。
他对着宋文姝道,“进公司的事先不急,等翻了年再说。老爷子下周回国,叫他一块回老宅。”
话才刚落,他就感觉龟头传来一阵疼痛,底下的精囊也被她用力掐了一把。
他候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闷哼,好在宋文姝听到老爷子要回国的消息,惊喜的顾不上其他。
老爷子这几年身体不好,一直在国外疗养,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
老爷子是最疼池羁这个孙子的了,有老爷子压着,池晏清也不会做的太过分了。
池家的一切到最后都会是她儿子的。
思及此,宋文姝心口蓦的一松,换上笑容,“我会跟阿羁说的,等爸回来,就让他回老宅多陪陪他爷爷。”
池晏清放在桌上的手攥了松,松了攥,半晌才道,“嗯,你看着办。”
宋文姝心里高兴,想着事,也就没有在书房里多留。
等书房的门重新关上,池晏清俯身一把将她捞了出来,用了点力在她微微红肿的唇瓣上咬了一口,“小没良心的,想看爸爸出丑是不是?”
穗禾摇头,想到他方才的话,情绪肉眼可见的有些低落。
他们终归是父子,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怎么能说舍弃就舍弃的,虽然早知道会如此,但她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去要求男人什么,毕竟那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而且,池羁一旦如婆婆说的那般收心,再回来住,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跟池晏清的这段关系,似乎终究是她贪心了。
“不高兴了?”池晏清看出她的心思,将她揽抱在怀里,薄唇安抚的亲她额头,“是因为池羁,嗯?”
穗禾唇瓣不安的动了动,没说话,脸上那被情爱滋润的媚态还没完全褪去,但眼里的失落无措是怎么都掩不住的。
“我同意让他回来,禾禾不高兴了?嗯?”他喉结轻滚,大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摩挲她不盈一握的软腰。
穗禾感觉被他碰过的肌肤都有些发烫,她抿抿唇,深吸了口气,无力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是不高兴,毕竟池羁那般的算计过她,那晚的绝望她甚至都不敢去回想。
若不是碰巧遇到了池晏清,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可她又没有立场去要求池晏清,不认他这个儿子,池晏清都四十好几了,就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刚才听婆婆话里的意思,不用想也知道,池家的这位大家长,对这个唯一的孙子是有多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