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变得柔和起来,艾德里安说:“好。”用餐完,艾德里安倚在一旁,蹭着余火的温度遐思什么。安德烈拿起朗姆酒,碰了碰他的胳膊。“原本想找些消炎药粉带给你的,可惜没有,凑合用吧。”将酒瓶塞进艾德里安手里。一时间,艾德里安没反应过来。“你的脚还肿着吧?”“嗯……”提起瓶身看看,见外包装纸上清楚写有“54vol”的酒精度标识,这还远达不到医用酒精的标准度数。“用酒消炎?……还不如直接喝掉算了。”艾德里安皱皱眉。“无所谓,你自己的腿,看着办。”坐到围椅上,安德烈摩挲腮帮上的胡渣,它们略有些扎手。晃晃酒瓶,看其内茶色的液体荡漾,艾德里安想了想,像是无奈般笑了,说:“好吧。”酒(二)倚在沙发间,日头稍稍偏斜,煦阳铺落到客厅地板上,驱却了几分寒意。然而,夜晚还远远未降临。白日里睡足了觉,虽疲乏,但并无困意,艾德里安凝视正前方的挂壁式摆钟,一看便就是二、三十分钟悄然流逝,姿势都没有变换一下。不由地,安德烈也观摩起钟面,想看出个所以然来,可是很快,他便失去了兴趣。瓶底还剩余一些朗姆酒,拔除木塞,安德烈喝下几口。似乎还是酒(三)就吻而言,男人和女人又有什么区别?无非是女人的舌唇更为娇小,而男人,将他缠裹侵占地严严实实、毫无退路。唾涎交织,他们啃啮又喂食着对方。安德烈错愕,手向下,摸到了半勃的某物,艾德里安的身体起了反应,揪起他的头发,安德烈看见了那对迷离的眼眸。彻底扒掉衬衫,指头捏住了艾德里安的乳首,拨弄。这时,艾德里安把住了他的手臂,说:“……足够了,进入主题吧。”“你似乎很有感觉……”安德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咬啃艾德里安的颈肩。艾德里安的身体比想象中的要敏感,他真的只是单纯的异性恋吗?“……白天还很长,多享受一会儿不好吗?”“求求你,不要这样了,快点结束吧。”“……你真是相当地性感……”他啜吻了他一口,无不动情地说道。艾德里安哽住了。随即扯开皮带,安德烈脱去裤子,男茎已完全勃立,他压低艾德里安的脑袋,说:“把它舔的湿润些。”艾德里安躲别开来,摇头说:“不,别这样……”“不是你说要快点吗?”“我不想……”“真麻烦。”安德烈扳住艾德里安下颚,掐开后齿,径直挺入。龟头顶抵住他的喉咙,一阵反胃感涌现,他想呕吐,却因为口腔被填的满满当当,无法逃脱。眼中噙起泪水,顺眼眦流淌。“用嘴唇和舌头舔,避开牙齿,你懂的……”安德烈抽插了起来。闭眼,泪滴滑落。艾德里安推阻安德烈的身体,他尝试抽离开一点空隙,舌头抖了抖,卷裹上安德烈的阴茎,他舔舐、吸啯,然后逃离,抹擦嘴缘。干咳数声,艾德里安躺倒在沙发上。喘着率乱的气息,双手伸向胯部,艾德里安竟然主动开解腰带,他半垂眼睑看着安德烈,说:“……来做吧。”这是一幅没有任何挑逗意味的画面,褪下裤子,裸露出疲软的下体,阴茎缩裹在包皮里,它耷拉着脑袋,兴致全无。安德烈伸手搓抚、套弄,它不予以任何反应,埋下头,正想帮他咬,艾德里安拒绝说:“不,不需要……”“那好,就如你所愿。”起身,安德烈朝掌心唾了一口,抹到艾德里安的肛处。那褶皱的蓓蕾缩了缩,接着被指头刺穿,仅仅是一根食指,艾德里安也疼得下肢微颤。“放松些,别绷地那么紧。”那是一片幽暗的秘境,柔软湿热,肠内蠕动舐舔着他的指肚,安德烈捧着高翘的臀部,耐心地寻找腺点。“疼……啊……!”“这里?”又加入一根手指,逐步加快手上的动作,持续涌现的陌生的快感令艾德里安不知所措,他咬紧下唇,拒绝不了,也不甘愿让自己沉沦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