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舅姥家大门外时,见舅姥家窗子上拉着窗帘,因为天气冷,我来不及多想就拉着小北要进屋。
小北却扯住我,说:“姐,咱俩悄悄进屋。”说完还神秘的笑一下,我狐疑的看着他,心想:?不知道大白天的舅姥他们拉着窗帘干嘛看小北的模样似乎有什么好玩的事儿就跟着他轻轻的拉开房门,尽量不出声响。
我俩刚刚蹑手蹑脚的来到里屋的门口外,就听里屋有人说话:“我是你的洩慾工具么?”我听出来是小姨的声音,刚要张嘴说话却被小北一把摀住,“小姐,别说话,有好看的。”小北一边说一边把头贴着门框边上探进去一点,又赶紧抽回来。
听小姨又说:“姐夫,小北以后咋整?”随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先这么着呗,以后再想辙。”是大姨夫,他的声音我在熟悉不过了。
我和小北不明就裡的对视一眼,小北脸上充满了诧异。我扒开小北的手,探头进去看。
裡屋只有小姨和大姨夫两个人,两人正在接吻,吻得热火朝天我心裡十分惊讶:不知道妈妈和大姨,舅姥去了哪?显然小姨和大姨夫要做那事儿了!操屄这事儿看来只要是一男一女就可以的吧。
大姨夫操了妈妈又操了我,现在可能还要操小姨,是女的他都想操……小北则牵了我的手,低声说:“姐,我们在这看。”我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不敢大声讲话,压着声音说:“别出声,被他们现就完蛋了。”只见小姨一边在大姨夫怀裡和他亲着,手已经在解他的裤带,把一根挺直的鸡巴掏了出来握在手裡套着。大姨夫的两手正捏着她的屁股,屁股在他十分用力的抓捏下不断地变换着形状。
小姨的屁股不大,在紧身的牛仔裤包裹下显得格外紧緻,显然小姨的棉裤应该是薄棉裤,我猜。她上身的外罩已经脱掉,裡面穿得是件紧身的小内衣,纸白细腻的一截腰肢在大姨夫的黝黑手臂衬托下更显得妖艳诱人!
两人口舌绞缠在一起,小姨的个子娇小为了迎合大姨夫就伸直了脖子,吞嚥口水的喉咙蠕动清晰可见。
张小北一隻手捂着嘴巴,眉毛兴奋得扬了起来,一眨不眨地睁大了眼睛,看得津津有味,只差把头整个伸进裡面去了。我刚开始还不敢看,心裡老是觉得自己一伸头,裡面的人就会看到自己。
我躲在张小北的身后,偶尔鼓足勇气去看一眼,自己的腿倒是已经软得直打颤!过了一会儿,看张小北脸上的表情,似乎完全给裡面吸引了的样子,好奇心顿起,大着胆子探头向裡面望,一看之下,顿时张大了嘴巴,几乎要失声叫出来了!
此时的里屋,大姨夫的裤子和棉裤已经褪到了膝盖,小姨蹲在他腿间,把诺长的一根鸡巴连根吞进了口中,一张脸几乎全埋进了大姨夫的阴毛裡,断断续续地有“唔唔”的声音传出来。大姨夫还要使劲儿地按了她的头,挺起下身往更深裡插!
我皱着眉,几乎不忍再看虽然自己也给大姨夫舔过,可是看着小姨双手推着大姨夫的大腿,扭动着身体,似乎极其难受心想:这还是操屄吗?分明就是受罪了!
脑子裡胡思乱想,眼睛还是再也没有转开,手扶住了张小北的肩膀,身体也就自然地贴在了他身上。
忽然腰上一紧,被张小北拦腰抱住了,一张嘴凑过来,在我唇上亲了一下。
我摆手示意,在这裡可不行。然而那轻轻的一吻,却像是一羽毛拂过心头,既温情又撩人心弦,实在是不忍心把他推开!
裡面大姨夫拿了一根红色的绸带,把小姨反手绑了起来,再绕过脖颈使劲儿地牢牢勒住了。
小姨的双手就反吊了起来,疼得她呻吟了几声,脸上一阵抽搐。大姨夫毫不理会,接着捆绑,手法十分纯熟,似乎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片刻之间,小姨已经被绑得如同一隻粽子,两腿后弯着和手吊在一起,一双奶子被绳索勒得凸了出来,奶头给挤得充了血,亮晶晶地勃挺着。白红绳相映,刺人眼目,说不出的诡异。
我身子变得僵硬起来,手脚冰凉,心裡一阵阵的慌,恐惧得毛骨悚然,连气也喘不过来了想: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要来受这样的罪!小姨做了什么对不起大姨夫的事吗?就算小姨有什么不对,大姨夫也不该这样折磨她?
张小北一样呆在了那裡,缩了缩脖子,就伸手把鸡巴从子裤子裡掏了出来。
拉了我的手,把鸡巴塞进了我手中。
我全身一震,心跳勐地加了,脑子裡一片混乱。待要缩回来,已经感觉到了他滚热坚挺的鸡巴在自己掌心裡跳动。心头又是一阵荡漾,手就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鸡巴,轻轻地来回套动。却不敢看张小北一眼,更不愿看屋裡的情景,只把脸贴在张小北背上。
手在那边给他套弄,脖子却扭在这边,只一会儿就手酸脖痛,双腿又着软,就蹲了下来给他套。脸刚刚对着鸡巴,一股骚味扑面而来,看那鸡巴在自己手裡蠢蠢动,下身就又一阵的瘙,双腿一夹,一股儿热流涌了出来。
张小比见我蹲下身来,知道我想给他舔,不由得狂喜,伸手抱了我的头就往自己跨间按。
我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碰到了鸡巴,我感到嘴上湿凉,下意识地伸舌尖去舔下龟头,咸咸的忽听里屋大姨夫嘴裡叫着:“我操死你个骚屄,我操烂你个骚屄。”伸头看去,大姨夫已经把小姨按在炕头操了起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