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折磨】oo年月日“啊!”亳无防备的耳朵被侵袭,身上起了甜美的快感。那被轻吹着的耳朵,每当男人的唇一接近时,体内的愉悦之源的花芯,就会燃烧起来,而且那极愉快的感觉,也会传到我那两支纤细大腿上去。
(大概是幻觉吧!)我觉得不可思议,眼前的事恍如梦境。我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孩,却在公交车上被一个成年男人爱抚着自己的身体,以非常卑劣的手段偷袭自己,这种最下流的男人的挑情,竟使得我有了反应,这根本就是绝对不能生的事。
像要逼迫矜持的我承认这羞耻的事实,男人正在我全身禁地同时进行着的火热攻击毫不停歇。尽管意志想要拒绝,理性的堤防却在感性波涛的不断冲击下摇摇欲坠。我惊惧地现,自已的身体开始惧怕男人的爱抚。但极力挣扎也无法逃脱,我只有拼命提醒自己,即使身子被玩弄,也一定要坚持住精神。为了小心应付,我咬紧牙关。
男人握着我的小奶子,完全不是以前的那种握法,是一种很温柔的方式。而且在此时仍不忘对耳朵的爱抚,对着脸吹气并使用舌头伸进我的耳中,用一种很微妙的方式,并没有立刻就将舌头完全伸入,而用舌头的侧面刷洗我耳朵的边缘,并用舌尖舔耳垂。当我紧张地停止呼气并将面颊绷紧的时候,就反覆在那一点进行着同样的动作。好像是很有技巧地在穿针线一样,用舌尖攻击我毫无防备的敏感带。
酥酥痒痒的感觉使我全身都要抽紧般的蔓延,我慌了手脚。到底要如何戒备才好呢?我到现在才知道在耳朵的地方,有这么多敏感带存在着。但是至少对男人的嫌恶,和拒绝的强度还是同刚才一样的强。哦,不,应该说比刚才还要强。
从上车开始的不停猥亵,对于我的心理之冲击不小,身体也很疲倦,但心理的意志力,仍然未减弱,我用尽全力想去抵挡那男人舌头的攻击。
但男人的舌功并非一成不变,他很巧妙地利用舌尖,侧面以及表面各部位,并且将热气喷及我的嘴。同时用手去爱抚我下体和胸乳,火热的粗大鸡巴碾压我敏感的阴唇。当对舌头的攻击进行防卫时,就无法兼顾到其他方面;而当其他区域的防卫被突破时,全身的神经就无法贯注。于是我那盲点部份的敏感区域,就逐步被挑起。
男人的嘴又开始进攻我的耳后根。
“啊!”我大力的吸气,并痛苦的皱着眉。
已经没有办法装成面无表情了。对于耳朵的爱抚,我似乎毫无办法可行,而那快感就由耳朵一直传到身体的中心部。并非只有耳朵附近才受到刺激而已,被男人的鸡巴压磨顶刺的阴唇,也像火烧一样,我感觉到身体深处在收缩夹紧。
我的身子彷佛已经被男人逼上了走投无路的悬崖,我甚至现,这种窒息般的闷绝,竟加倍地促升着体内无法宣泄出来的欲望。我双手五指痉挛地伸长,脚趾也无意识地扭曲。
“得劲儿么?小姑娘,别害臊啊,你的小奶头都翘得硬硬的了。”我耳边传来淫亵的耳语,男人几乎直接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的小奶子被男人扯起来,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我的脸像火烧一般烫。可是此刻我只有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扭开。
男人的脸毫不放松地追过来,完全紧贴住了我的脸。我的头再也无法扭动,男人的胡须痒痒地抚刺着我纸白的脖子,扎得我不由得战栗了一下。
“你这么小就在公交车上被男人玩,你是不是高潮了?知道高潮是啥意思吗?”我紧咬下唇,竟然有人在公交车上跟自己说这样的淫语,已经让我的耳朵都开始烫。又忽然觉醒似的轻微摇头,抗拒般地否认男人无耻的追问。
“小姑娘,你是不知道高潮是啥啊?还是不愿意承认?”色情的蹂躏下,我小阴道中已是溪流泛滥。男人的指尖轻佻地挑起我流出的水,恣肆地在我小肚子上信手涂抹。我的脸烧得能点燃周围的空气,被陌生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中玩弄,自己的肉体居然还产生反应。可是事实自己也无法否认,只好紧闭双眼,默默地忍受着男人下流地猥亵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低头,看我玩你的小奶头。”在说些什么!我用力把头扭向墙壁,决然地表示拒绝。
“敢不听话?就把你的衣服撕开!”揉捏我小奶子的手从里面抓住我的套装上衣微微用力。
我的心几乎跳了出来。如果上衣被撕开,车上这么多人我简直不敢想象,我这么个小孩子要怎么办!
“不行啊!”我喉咙深处挤出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紧咬牙关微弱地摇头。“不要?那就低头看着叔叔玩你!”“低头看!”伴随着无可逃避的命令,我的上衣又被用力拉紧。
(天那!为什么我要遭到这样的侮辱?哥你在哪啊?怎么不来来救救我)回答我哭泣般的内心祈求的只有车行的嘈杂巨响和周围挤得水泄不通的静默的人群。
几乎能听到上衣扣被拉紧的声音,我绝望地低下头。上衣领口已被大大地撑开,陡然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小小的奶子,正在男人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一片潮红。就像看黄片一样,只是女主角换成了我自己。这变态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个快感的闪电,在我的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响。
“跟叔叔说说,你在看什么?”“说啊,小姑娘!”乳尖被力捏的痛,双腿间的另一支手中指恐吓般地向我阴道深处刺入。
“我哥哥还在车上呢,你饶了我吧”一声轻响,我上衣的第一个扣子被挣断飞出,我虽然很小很小的一对奶子竟也似乎要裂衣而出。
“啊!”我再没有抗拒的办法。周遭的一切彷佛都飞旋而去,我只觉得自己置身荒原般无助,颤抖的嘴唇反射出内心最后的一线矜持。
第二个扣子也被拉紧。
“啊…我在看…看叔叔…玩我…我的小奶子…”我屈辱地说出基本对谁都从来没有说过的话,巨大的羞耻让我恨不得立刻从世界上消失,羞辱的泪水似乎模糊了我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