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妹不顾旁人的竭力阻拦,一意孤行地割开了包裹上那一层层的封口胶,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这一个包裹。
就在打开包裹的那一瞬间,从里面弹跳出一个全身扎满银针的诡异布娃娃,吓得在场的人都鬼哭狼嚎,一些小孩吓得直叫妈妈,
还吓得陆韶华的心脏病都差点犯了,缓回神地说:“大吉大利,百无禁忌,这种事情到底是谁干的!”
薛元妹却摆出一副冷静淡定的状态,喘叹着气息地在猜想,是呀!这到底是谁干的,莫非是她?没谁了,一定就是她!
这时,前来参加婚礼宴会的薛群施与小冈先生,看见前面一片混乱,便欲想匆匆上前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回事?
薛元妹看见一脸茫然的薛群施匆匆过来了,仇恨就像怪兽一般吞噬着她的心,她趁着薛群施不注意,便凶巴巴地上前狠狠地刮了薛群施一个响亮的耳光,自己的手都刮疼了。
薛群施被刮得半别着脸,却不知因为何事而被薛元妹刮自己。
原崴立即就像辛辣味呛得他直翻白眼,恨得牙根直发麻,手指骨节痒,恨不得揍薛元妹一顿。
薛群施却淡淡地对原崴说:“原崴,我的事不用你来管。”
“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
一旁的小冈先生见到薛群施挨打了,便立即上前跟薛元妹理论:“你想要干嘛?为什么要无缘无故地打人呢?”
“哼!无缘无故?”薛元妹冷笑地哼了一句,续言奚落:“薛群施,我佩服你呀,你真是有本事,竟然能俘虏了两个男人的心。”
原逊觉得薛元妹说话过于无礼,便扯了一下薛元妹的手臂,而薛元妹却白了一眼原逊,还责骂:“原逊,你这是想胳膊肘往外拐吗?”
原逊只能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薛群施万分委屈地说:“元妹,请你注意一下用词,好不好。”
“跟我在讨论言辞问题吗?你自己问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没有过关吧!”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竟敢趁我大喜的日子里,试图用诡计来破坏,来诅咒我是吗?”
“我没有,我今天是怀着祝福而来,来祝贺你家庭美满幸福。”
“你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了。”
“信不信由你!”薛群施理直气壮地说:“不过我也不是好欺负的人。”
“薛群施,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我干上了,一点征兆都没有,你等着瞧吧,从今往后,我薛元妹与你薛群施势不两立,水火不容。”言语间,薛元妹把那个扎满银针的布娃娃劈头盖脸地摔向薛群施,还咬牙切齿地说:“你问一问自己,这样做合适吗?”
薛群施看了一下那个扎满银针的布娃娃,不解地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