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坐飞机从台湾回到了大陆。
在台湾的那几十天内,薛元妹早就把阿惹嬷嬷的台湾刺绣掌握在手,现在有了技术,反而更加得意洋洋了,她之前还在公司内施展了不少明的,或者暗的手段,甚至还耍赖得到了薛群嫣的股份,所以渐渐地坐拥了金园集团的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
对于这个数目,不禁让只拥有有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的原崴与薛群施的压力倍增,感到惊慌不安,想必要快马加鞭的赶上去,不然,后果就不是单单是丢了总裁之位,而按薛元妹现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手段,她必定会对一些眼中钉赶尽杀绝,不留任何一丝情面,这些是必然的后果。
这不是一场简简单单的蚂蚁型的战争,而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公司内部的一场大型的格斗,不亚于金融海啸,其实这不单单是总裁之位的争夺,而是一场金园集团的重大改革,如果金园集团沦落到了一个小人之手,恐怕金园集团迟早都会崩溃,在整个商业界将会销声匿迹,不复存在了。
这天下午,整个集团即将又召开一次集团大会,历届的大到各大股东,甚至小到清洁阿姨都会纷纷都出席,这是金园集团从开创到现在的一个规矩。
在大会上,座无虚席,还在支支吾吾的互相讨论着些什么,就像幼儿园一样,总有那么几个不听话的孩子在吵吵闹闹。
这一次会议并非原崴所召开,他便独自静静地坐在一边背靠着椅子,彭顶顶也在他旁边拿着一沓文件,看来她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薛群施移步走了进来会议室,也没有说话,她只是对原崴抿了一下嘴,淡淡地说:“你定下心来吧,我一定会尽量去帮助你。”
言罢,薛群施就转身准备离开。
薛群施那一句话,对男人来应该说就是一种侮辱,要靠女人撑腰。
“站住。”原崴大声叫道,可是薛群施并没有听声站住,反而越走越远了。
原崴随即也快步紧跟了出去,只留彭顶顶在形单只影地愣愣地站在原地,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
在长长的走廊上,时而还有零零散散的人经过,原崴走上前,一把将薛群施拖进了一个暂时没有人用的办公室里面,一把关上了门,而且还紧紧地反锁了。
顿时,薛群施惊讶地欲想挣扎开那一只被原崴拉扯得麻痛麻痛的左手,反而被原崴硬生生地推向了墙边,硬压在原崴他自己的身下,薛群施瞬间感到无法动弹,而且原崴还把头靠在薛群施的脖子上,似乎很享受的嗅着什么似的,原崴那一种急促的呼吸,不停加速的心跳,还有一只不安分的手从薛群施的裙子往里抚摸,这让薛群施感到万分不安。
原崴还不停猖狂地折腾着薛群施,在某一瞬间,薛群施可以承认,的确是陶醉在其中了,可是就在那三秒七分醉的似醒非醉时分,想起了自己那干枯地像枯萎的树丫一样的舌头。
薛群施立即用牙齿一把将原崴的舌头咬破了,原崴瞬间感到自己的舌头有一泡液体一涌而出,从嘴角一泻而出,随即又从舌尖传来麻痛麻痛的痛感,还有携带一股腥腥的味道。
薛群施猛将原崴从自己身上推开了,其实也不知道是薛群施使劲推开了原崴,还是原崴自己痛得自动弹开了,反而被原崴说了一句:“破女人,谁稀罕你呀!还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薛群施无辜地低着头,并没有出言反驳。
“别以为天底下的人都在为围着你转,你凭什么在这里碍着大家呀!”
“我并没有这样想,我也是为了大家好。”
“其实你所做的事都很低能,大家都不喜欢你,这是我替大家所说。”
“大家都不喜欢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