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气息包围,男人恍惚一瞬。
不知怎么的,恢复记忆后发现她身上的味道更甜了。
季时彦唇角微扬:“看,老天爷都让你住下。”
想着一会儿有大雨,苏妗妥协了。
但她坚持不和季时彦住一个房间。
苏妗走到楼梯口,对
程忠站在楼下很为难:“太太,客房的床坏了。”
苏妗拧眉:“这里不止一间客房吧,每一间的床都坏了?”
程忠诚实地点点头。
一个小时前季总给他信息,让他在半个小时内悄无声息地拆到客房里所有床。
还不能发出响动。
程忠差点累得腰间盘突出。
季时彦嘴角噙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意,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
苏妗扭头看向他,想骂,突然想起还有一个房间。
主卧旁边的那间卧室,严格地说不算客房,那个房间的床肯定没“坏”!
苏妗推开门要走进去,被季时彦拉住。
男人搂着她的腰转了一圈,把人抵在墙上。
“一定要和我分开?”
老婆太固执,他快没招了。
“季总一定记得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吧?”苏妗反问道。
商议婚期,他没有来,是肖勤代劳的。
因为觉得娶她丢脸,他们没有举行婚礼,就两家人一起吃了顿饭。
并且那顿饭,他还只吃了一半,就丢下她走了。
当晚,苏妗一个人拎着行李箱住进了小公寓。
从此过上了守活寡的日子。
一年到头,两人能见上一两次就不错了。但就是见上面,他也对自己也不冷不热的,疏离得很。
苏妗要不是因为母亲在白元德手里,早就提离婚了。
“让我动容的,是另一个你,你恢复记忆后,他就不在了。季时彦,请你别诱导我做些令人误解的事,然后又用恶毒的语言攻击我对你欲擒故纵。你失忆的这几个月是我过得最开心的日子,谢谢你给我这段回忆,我们好聚好散。”
说着,就厌恶推着他。
“宝儿,我没有……”季时彦哽了一下,握住她的手,“以前那样对你是有原因的。”
苏妗更加厌烦他:“你现在脑子好使了,借口信手拈来,我不会被你欺骗的。”